三人走了進來。
是程若衣和她的兩位道侶。
說話的是肖子然,人稱翩然公子,細長的桃花眼帶著不屑的怒意。
另一位卓爾不群的,應是玉劍公子嶽翊了。他只冷冷地掃了錢駿一眼。
三人站在一起,沒有一個在容貌氣質上稍遜的。
這一對比,容貌上,錢駿被甩了一條街。
嶽翊和肖子然再不喜錢駿,對林千藍這位真君還是尊重的,他們與林千藍沒有交情,該有的禮沒有省略。
程若衣笑著打了招呼,“千藍真君,不如私下談談?”
正合林千藍的意。
錢駿見林千藍和程若衣兩人要把他跟嶽翊和肖子然留在一起,一步跨到林千藍後頭。
他是怕再捱打。
肖子然嗤笑道,“看你這樣子,我都提不起打你的興致。”
嶽翊看都沒看他,往左邊走去。
林千藍對錢駿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會。”
錢駿這才不跟了。
林千藍跟著程若衣進了右邊的一個房間。
院子裡只剩下錢駿和肖子然。
“就你……”肖子然輕蔑地打量了下錢駿,“要是有點自知之明,趕緊地離開鳴劍峰。”
錢駿怕捱打不錯,但他有時會犯軸,“我不離開。”
肖子然手上覆了層火焰,“我不信你不離開。”
錢駿軸脾氣上來就不容易下去,“再來打啊!我那是怕毀了鳴合閣才沒怎麼還手,你要是再動手,我也不客氣。”說話間,他的手掌上覆了層冰。
肖子然是識貨的,錢駿的手上的冰一出,連他身邊的靈氣都有凝固的趨勢。
這冰不簡單!
在房間裡的兩人都看到了,程若衣大方地問道,“錢駿手上是?”
林千藍趁機給錢駿加碼,“錢駿有少許鳳凰血脈,機緣巧合得到了冰鳳的冰焰傳承。”
要不是在蚩祖空間裡沒法結丹,林千藍覺著錢駿都不一定想出來,他在蚩祖空間裡混的是如魚得水,比她的收獲還多。
單說他得了冰鳳的傳承就是件令人想不到的事,之後穆昶分析說,錢駿應是有少許的鳳凰血脈,恰好是冰鳳這一支,才會被認可。
盡管因為錢駿的血脈太過遙遠,得到的傳承不全,卻是得到冰鳳最為核心的冰焰傳承。
這找誰說理去?穆昶說的對,傻人有傻福。
程若衣笑了下,“千藍真君身邊的人都不凡。”
林千藍也笑道,“現在錢駿可不再是我身邊的人了。程若衣,我喜歡有話直說,錢駿不是我的侍君,這個侍君名頭是怎麼來的,等以後讓錢駿自己給你解釋去。其實,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錢駿這個侍君是假的吧?”
只要不做特別的遮掩,修為高的修士,很容易看出修為低自己一個大階以上的修士的元陽元陰是否在,修為相差不大不容易看出來,但在雙修時是能知道的。
程若衣臉上沒有羞赧之色,“我知道。後來錢駿也說了他是假侍君,還沒說到原因。”
林千藍不緊不慢道,“錢駿雖是水木雙靈根,但他有冰焰傳承,冰焰對靈力的提純作用不用我多說了,而且不光他自己能受益,跟他雙修的道侶的靈力潛移默化下會更為純淨。正好,你是水靈根,能接受得了冰焰。”
“你想讓我接納錢駿做我的道侶?”
“就是這個意思。”
程若衣道,“我跟師弟和子然已有了道侶之約,他們不會願意再加上一個錢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