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女孩有什麼小心思,白珊珊沒放在眼裡。要找像紅梅那樣單純的丫鬟太難了,她這對同性自帶嘲諷的體質,找誰都差不多。
眼前這個嘛,心思淺,她降得住。
雪娥立即道:“我什麼都會的,洗衣做飯,刺繡製衣,我都可以做。”
白珊珊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道:“我的丫鬟可是要吃苦的,尤其是孩子的尿布屎布要洗,你可以嗎?”
雪娥臉僵了僵,硬著頭皮道:“我能!”
白珊珊這才有了滿意的反應,說道:“都是瑣事,你要主動去找事情找,讓我一件件吩咐我可就不耐煩了啊。有什麼不懂的,就去問紅梅,她正在河邊洗尿布呢,你去跟她聊聊吧。”
“哎!”雪娥轉身就跑了,在軍營,還跟在自己家一樣。
白珊珊搖了搖頭,對比起來,紅梅簡直不要太得體有禮,畢竟是牙行專門教出來的。
一條小河旁,蹲著一具嬌小而圓潤的身體。
“喂,你是紅梅嗎?”
紅梅搓著已經洗得潔白的尿布,聽到聲音驚喜地回頭。
“你是?”
雪娥看了眼她手裡的尿布,眼裡露出嫌棄,走到旁邊蹲下來道:“我是新來的丫鬟,以後多多指教。”
“沒問題,我終於有個伴兒了,軍營裡都是男的,我只能找春生哥哥玩,現在有你了,真好!”紅梅笑成了一張大餅臉。
雪娥忍不住嘖嘖了兩聲,看來王婆說的不錯,軍營生活很好,這女孩都胖成這樣了。
自己一定不能太貪吃,胖成她那樣,哪個男人看得上?
晚上,白珊珊和曲雷厲躺在一張床上。
夜很寂靜,靜得讓人難以入眠。
“老公,新丫鬟找到了,你見到沒?”白珊珊問道。
曲雷厲捏著白珊珊的手玩,聞言略顯驚訝:“這麼快?”
“王婆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