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穿走大山媳『婦』的衣裳,沈飛就把白珊珊的衣裳留給人家了,畢竟她的衣服太耀眼了,氣得白珊珊打了他半天。
“哇,這衣服真好看!”
大山媳『婦』對白珊珊的衣裳愛不釋手。
“這衣裳有的是絲綢,有的是綢緞,少說也得好幾兩吧!”
大山媳『婦』兒研究著衣裳,表情透出疑『惑』之『色』:“我在京城的衣裳鋪裡看到過,便宜的要幾兩,貴的有十幾兩、幾十兩的呢,那個白飛看著也不像是能買這種衣裳的人啊。”
老太太不耐煩地道:“你管人家呢?那小媳『婦』一看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肯定是有錢人家出身,因為是啞巴,賤嫁給白飛了唄,有點好嫁妝有什麼奇怪的。”
“也是。”大山媳『婦』兒認同地點點頭。
老太太道:“還不快去幫大山鋤地,田裡都是大山幹,你要累死他嗎?”
大山媳『婦』兒委屈地撇撇嘴,放下衣服,回屋子拿鋤具去了。
陽光開始炙熱了,老太太看了看天『色』,拄著柺杖慢吞吞地走回房。
“啊!”
一道驚叫聲從老太太房裡傳出來。
大山媳『婦』兒急忙跑過去。
“娘,您怎麼了?”
老太太乾枯的老手顫顫巍巍地指著床上,大山媳『婦』順著老人的手看過去,只見床上擺著一張潔白的『尿』布,『尿』布上一團鮮血,紅得刺目驚心。
白珊珊將染血的『尿』布藏在枕頭下,只在枕頭外放了一兩銀子,吸引老太太的注意力,將枕頭拿開。
這家人藏不住事,要是沈飛在,她們肯定掩飾不住,到時打草驚蛇,她就更難與外界聯絡了。
大山媳『婦』扶著老人走到床邊,拿起『尿』布和銀子,道:“還有寫字哎,上面寫了什麼呢?”
“這……這這……”老太太磕磕巴巴地道:“咱們去問問里正!”
“好!”
里正自然是識字的,他看了『尿』布,立即拿去報官了。
晚上,曲雷厲就收到了兒子的『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