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紅梅苦惱道:“可人都走光了,咱們挑誰去?”
“順其自然吧!”白珊珊說道,『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咱們去做飯吧,我有些餓了。”
白珊珊正準備起身,一道灰『色』身影出現在她眼簾。
那人頭戴灰『色』帷帽,風塵僕僕地走向曲家大門。看不清面貌,但從他行走姿態來看,正直壯年。
白珊珊重新坐穩,等著那人過來。
“請問這裡還招不招人?”嗓音嘶啞,像是三天沒沾過水。
白珊珊為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
“多謝。”
那人毫不客氣,端起茶杯牛飲而盡。帷帽的灰布隨著他的動作揚開,『露』出裡面一張頭髮凌『亂』的年輕臉龐。
『亂』發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能看出他眉頭緊擰,眼神憂鬱。
他一杯喝完,又自己為自己滿上,連喝六七杯,才停下來。
“你叫什麼?會什麼東西?”白珊珊問。
男人言簡意賅:“吾名沈飛,識文斷字,找份工作餬口飯吃。”
“你以前做什麼的?”反正沒人排隊,白珊珊懶得讓他寫,直接問上了。
男人遲疑片刻,道:“養馬的。”
白珊珊:“……”她到覺得他像是馬匪。
“你住哪兒?家裡有什麼人?”白珊珊看他那樣子,像是今天才進京城,又說道:“把你的文書給我看。”
男人回:“孑然一身,文書丟了。”
白珊珊皺眉。
男人拉低帷帽,後腿一步拱手道:“不行便罷了,打擾了,我再去其它地方問問。”
男子說完,轉身便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