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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楓失笑道:“這話又從何說起?”
咖啡館裡響起了悠揚的樂曲,不遠的座位上有人在安靜地敲擊鍵盤,還有一些像情侶的人坐在一起小聲談論著什麼,氣氛恬淡而舒適。
詭異的是,他與雪萊坐在這個角落,不像是想致對方於死地的宿敵,倒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在敘舊。
“不過我先宣告一點,我對皇帝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這您可以放心。準確的說,我看他,就像在看鏡中的自己一樣。”
徐林楓安靜地聽著,固然他覺得雪萊夾槍帶棒的話很荒謬,但她這麼一說,倒讓他想起很久之前賀遠徵曾經跟他提過雪萊。
當時他並不是為了要證明自己鐘情,而是跟徐林楓說,他見到雪萊就莫名不舒服,無關她的樣貌、家世或是性格,他似乎有種奇怪的直覺,潛意識裡告訴他要遠離這個女人。
徐林楓聽完還嘲笑他求生欲不用那麼強。
可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雪萊問:“您應該還記得席夢娜,對吧?”
這個名字一下子喚起了徐林楓遠古的記憶,那件事實在太不愉快,以至於他從未主動回憶過,久而久之,這三個字對他而言已經十分陌生了。
徐林楓點點頭:“我當然記得。”
“我之前跟您說過,您與賀遠徵在一起的訊息,是我透露給賀乾大公的,其實我還隱瞞了一件事。當時向席夢娜出主意抹黑您的,也是我。我可以發誓我當時只隨口一說,沒真的想要給您‘添麻煩’,誰知道她會這麼蠢,只幾句話就乖乖上當了。”
“然後呢?”
“然後?”雪萊饒有興味地反問了徐林楓一句,低聲笑了起來,“自那以後,您還見過她麼?”
徐林楓確實沒有再見過她,事實上,在那之後,這個名字便憑空消失了,再也沒有人提過她。
“這都得拜皇帝所賜。”雪萊明明表情平靜,但眼底卻始終透出一股瘋狂的氣息,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徐林楓,接著問,“您知道他對席夢娜做了什麼嗎?”
徐林楓沒有回答。
“賀遠徵啊,他當年抓到席夢娜後,就把她關了起來。據我所知,那時候席夢娜已經懷孕了,可皇帝並沒有弄掉這個野種,而是好吃好喝地供著她。不過據說她被軟禁一週後就瘋了,具體的原因呢,似乎是皇帝綁來了席夢娜那個不擇手段想讓她嫁入皇室的親爸,給他餵了那種藥,然後強迫兩人發生了關系。怎麼樣,是不是很駭人聽聞?不過這還只是開始。”
讓雪萊有些意外的是,徐林楓表情仍然毫無觸動,像在懷疑她話中的真偽。
“後來直到席夢娜懷孕二十五週,皇帝才讓人給她做了引産,又請醫生讓她暫且恢複了神智,餓了她三天。再然後,又給她看了一段錄影,原來皇帝將胎兒引産後,命人將其剁碎後熬成了粥,親眼看她饑不擇食地喝了下去。這是其中的一件事,這十年的時間,皇帝一直將她囚禁在查倫斯堡,與賀乾大公關在一起,具體他又做了什麼,那就無從查證了。”
這些駭人聽聞的手段也沒能讓徐林楓露出半點驚訝的神色,他思忖了一會兒,反問說:“所以你告訴我這個故事的目的,就是想讓我知道皇帝跟你一樣殘忍,一樣泯滅人性,對嗎?你在找你與他的共性,好讓我懷疑,我是否追隨錯了人。”
“皇後,您是聰明人。”
徐林楓輕輕搖了搖頭:“你能跟我說這個,確實讓我很驚訝。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