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慕寒,你這個城主應該也是今天就做到頭了啊。顧卿臣,記得讓你的人會去傳旨的時候順便蓋上我的玉璽,不然又讓別人覺得你越位了,到時候多加了些閑話。”
“好。”顧卿臣站在原地溫柔地說道,葉晚晚這番話落入了慕寒的耳中之後,慕寒才是徹徹底底地被嚇到呆愣。
玉璽?
原來這個跟顧卿臣一起,被所有人當作顧卿臣玩物的人居然是當朝的皇上!
慕寒臉上的震驚之情一絲不漏地映入了葉晚晚的雙眼之中,她只不過是不屑地笑了一下。自己也就是念慕寒過了今日也沒有時間在外面遊蕩了,這才將身份透露了出來。
“皇上,皇上,臣有眼不識泰山!”顧卿臣的鉗制在剛才一瞬間就已經鬆懈了,慕寒立即對著葉晚晚就跪了下來,嘴裡喊著話,言語之間只有無數的恐懼。顧卿臣和葉晚晚……
他現在簡直就沒有辦法想象這兩人的關系,葉晚晚既然現在肯將她的身份對著自己公佈出來,那麼是不是就是說明自己已經沒有了再為城主的資格了?
慕凝月此時完全接受不了自己如此醜陋的模樣,神志已經恍惚,瘋瘋癲癲地就從葉晚晚的身邊跑走了,鮮血淋漓的嬌容混合著痴傻的笑容,哪裡還能再看到城主第一美人的樣子,整個就是一個讓人避之不及的瘋婆子形象。
顧卿臣稍稍揮一揮袖子,慕凝月便毫無徵兆地倒在了地上。
慕寒此時雖然是低著頭,但是腦子裡不斷地想著對應之策,他現在已經是成了葉晚晚和顧卿臣砧板上的魚肉,城主的位子沒了他尚且還能接受,可是若是命沒有了,那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葉晚晚打量著慕寒看不到神色的頭顱,眼中閃過幾絲嘲諷之意。朱唇輕啟,悅耳的聲音緩緩傳入在場人的耳裡,“朕與攝政王這幾日剛來漳州,就得到慕寒以及你女兒如此備至的關懷,倒真的是倒了胃口。”
“皇上,小女有眼不識泰山,未能洞悉您的身份,這才出言不遜頂撞了您。”慕寒急忙解釋道。只不過葉晚晚也沒有興趣要這種解釋而已,她緩緩地走到顧卿臣的身邊,嫣然一笑。顧卿臣周身的溫暖氣息在葉晚晚到來之際盡數籠罩在了她的身上。
“先前水禍的事情,想必你是聽到風聲,以為單單由我主政,這才有了這樣的小人心思,妄圖從朕的手上拿得國庫的撥款。細細想來,你似乎也沒有這樣大的膽子。”
倏然轉身,葉晚晚的眼眸緊緊盯著慕寒,渾身散發出懾人的冷意。慕寒只覺得這個皇上與傳聞之中的皇上一點都不一樣,反倒是與她身邊的顧卿臣有了些許相似!
“在背後指點你的高人是誰?”葉晚晚一語道破,慕寒整個身子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上下嘴唇打架似是要說話,但是殘存的理智控制了他。
如果這件事情讓葉晚晚知曉了,自己只怕會有更加殘酷的死法而已。
“臣,臣並沒有高人指點。”慕寒似是要將死鴨子嘴硬堅持到底,葉晚晚臉上浮現瞭然的神情,慕寒如此不要命也要維護這個高人的舉動,只能是將他的愚蠢展現地淋漓盡致了。
現場的氛圍有了瞬間的凝滯,霎時顧卿臣的周身出現了好幾個黑影,鬼魅一般竄向了慕寒的方向。只不過一瞬間的事情,所有剛才還在的人現在都已經失去了蹤影。
這一手看地葉晚晚是目瞪口呆,雖然知道顧卿臣絕對不是孤身出門的主,但是這些跟隨著他的黑影個個看起來似乎並不遜色於衛玉情啊。當真是能人倍出,一想到之前自己與顧卿臣敵對的時期,葉晚晚不禁後背發涼。
幸虧啊幸虧,現在在自己眼前的顧卿臣並不是敵人而是自己的男人,不然他這些非凡手段自己怕是熬受不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