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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卿琅身上裡衣未穿,直接裸著上半身坐在床上。方玉一臉見怪不怪的神情,直接進來就坐在了床角邊。
“那邊有凳子,過去。”卿琅低聲斥喝道,方玉應了一聲,從床角邊站了起來,一腳就把凳子踹出了營帳之外。
“你……”卿琅氣結,剛說出一個字音就被方玉直接打斷,“我什麼我,現在還有凳子不?沒有了吧,那我就坐在這裡了啊。”方玉又再度回到了先前坐下的位子,手裡還摸著兩把瓜子磕著,彷彿這就是她的閨房。
“凳子沒了還有地上,你給我坐地上去!”卿琅又再度命令道,只不過方玉連個眼神都不丟給他,直接就著自己的瓜子磕著,整個營帳之中除了卿琅的說話聲音,其餘就剩下了方玉嗑瓜子的聲音,清脆的咔嚓咔嚓聲音。
卿琅現在真的就是有苦說不出,當初被以為讓方玉脫下紅妝穿上軍裝,再狠狠操練之,定能夠將從未出過遠門的大小姐嚇得心髒病發,直接就哀求他回到京都之中
可是沒有想到,行軍路上,就連一些男子都有些許中暑的症狀,這位方玉大姑娘可好,比男人還男人。不僅不中暑,身體還倍兒棒,飯量都快趕上一般的男子了。
本以為是個小綿羊,沒想到是個大灰狼。不僅如此,方玉還越來越放肆,絲毫不管自己在幹什麼,直接就往自己的住所走。
一開始同營帳睡的人都還會報失,說方玉突然人影失蹤了。直到後來發現方玉次次是到了卿琅的營帳之中休憩了,多次這樣的情況之後,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
不過關於卿琅是龍陽之好,偏愛方玉這樣的小白臉的事情在軍中越發傳地濃烈,還有鼻有眼地說了兩個人誰在上誰在下的問題,就彷彿他們是親眼見到了一般。
每次卿琅巡視之時,軍中士兵並不會唸叨什麼。一旦卿琅不在他們的視野範圍之中,這樁緋聞便被拿出來好好品嘗一番。本來軍中還有老人教訓新人的說法,現在這些通通沒有在方玉的身上實現,一個個巴結方玉巴結地不得了。
“京都才是應該你享福的地方,你實在不必跟著我來這苦寒之地受這份罪。”威脅無用,卿琅只能夠轉化成打感情牌,只不過方玉大小姐號稱軟硬不吃。
“受罪?沒有啊,我覺得還挺好玩的,不過就是有些士兵體質太差了,你得好好訓練他們。”最愛披下來的長發被高高系起,就連胸也被裹胸帶緊緊束縛上了,方玉還細心地做了一個假的喉結貼上在喉嚨處,只要不近身看她,基本就不會看破她的男子裝扮。
手下這幫與方玉待在一起計程車兵,素質已經算中上級別了。卿琅聽著方玉這批判的話語,不禁心裡對這個閨閣小姐深深無奈。若不是她平常隱藏地太深,就是她真的天賦異稟。
“好,我會好好訓練他們的,現在你可以走了吧?”卿琅再次毫不客氣地下了命令,方玉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在卿琅惡狠狠的目光注視之下,方玉心安理得地將手中的瓜子磕完了,獨獨留下一地的瓜子皮,瀟灑地拍拍手,挪動她的尊臀離開了卿琅的床角。
臨走近帳簾之處,方玉還回過頭來看了卿琅幾眼,調笑道,“你這身材是真的好,看一次不禁感嘆一次啊。”說完不給卿琅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趕緊走了。
卿琅臉色漲紅,剛想脫口斥責道,卻只見到方玉翩然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