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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上了三年級,班主任陳老師是個禿頭,很兇。他不僅對學習差的人兇,對我這樣學習好的人也兇。在他的班級裡,只要有一丁點錯,就會被揪著耳朵打耳光。
打我們的時候,他一般都會把教室的門關上,把我們扯到窗戶看不見的角落開始狂打。
範希意的牙齒被打掉了,駱年也被凸起的鉛筆紮破了手臂。就連我,也因為不小心把粉筆盒撞掉的緣故被打腫了眼睛。
我們受了這麼重的傷,可是,卻沒有辦法將它展示到父母和其他人的跟前。
誠然,還是個孩子的我們很軟弱,沒有向家長告發老師暴行的勇氣。但最重要的是,我們的班主任,不是人。
他打我們,給我們造成傷害後,不知道用了什麼邪術,我們的傷竟然都恢複原狀。
沒有傷,單憑小孩子單方面的述說,根本無法揭露他的醜惡面目,我們不堪其擾,壓力很大。
為了緩解壓力,我開始記這些日記隨筆。”
這是第一篇日記。
小學三年級,就有了這樣的文筆,秦墨很是佩服秦珂。
然而,佩服的同時,又有些茫然。
當初的那個學校,真的有那樣兇殘暴虐的老師嗎?還有邪術……
這是真事嗎?
如果是真事,為什麼自己升到三年級的時候沒發現?難道,在自己升三年級的時候,那個變態且會邪術的陳老師已經不教學了?
他不是很理解。
其實,他不理解的不僅僅是這一點,還有別的。韓曠有說過秦珂的日記內容就是他和秦了將來的遭遇,他不認為自己和秦了能像秦珂那樣遇到那樣變態的班主任,尤其是秦了。
她現在養病在家,根本就沒有上學的機會。
那,這第一篇日記其實是一堆鍛煉文筆的廢話?
什麼鬼啊這是……
這樣嘀咕著,翻到第二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