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冷哼一聲說道:“這還不容易,直接去補證啊。”
“不對。”我冷哼道。
“那去登報。”
“不對。”
“報警。”
“不對。”
“懸賞。”
“不對。”
我連說了四個不對,大頭差點沒氣死了,他憤怒的說道:“你小子是故意的,這也不對那也不對,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樣才對?”
我笑了笑說道:“我只說身份證掉了,又沒說身份證丟了,更沒說身份證不見了。你這些答案自然不對,身份證掉了,那就撿起來,你現在明白什麼是慣性思維了沒有。”
大頭一愣,隨後他的臉就變的通紅,臉上肌肉不停的抽動起來,看樣子是氣急了,可他一時半會兒卻說不出話來反駁我。
足足過了五六秒,他才說道:“鶴軒,你這故意和我抬槓,這掉了不就是丟了的意思嗎?我的回答沒有錯,你是故意刁難我的。”
我看了一眼大頭,然後從腰裡拔出了清剛託在手裡,然後一鬆手,清剛哐噹一聲就掉在了地上,然後才說道:“這叫做掉了,不是丟了,也不是不見了。”
說完我附身把清剛拿了起來,就是這一句話說的大頭啞口無言,他完全找不到一點點的理由可以反駁我!因為我已經完全用行動表示我的觀點,除非他能用行動證明掉了和不見了是一個意思,否則的話他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不過我也沒興趣跟他抬槓,只是這小子自己非要跟我爭個面紅耳赤,其實在這種時候,我根本就沒心思跟他爭辯,我也懶得和他爭辯。
想了想我跟這小子在這裡爭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這個村子非常的古怪,我們現在要想的是趕快離開這裡。
“天門前輩,我總覺得咱們是被人算計了。否則也太巧了一點,為什麼我們的車正好到這個村子門口就沒油了,不多一點不少一點,這事兒不太對勁。”大手突然對天門道人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這一路上我沒覺得有什麼古怪的,我一直在注意周圍的情況,一切都很正常。”天門道人開口說道。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乾瘦的人影出現在了院子門口,這人一出現就尖著嗓子對我們喊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院子裡?”
聽到這話,我立刻扭頭朝這人看了過去,只見這人高鼻樑,凹眼睛,下巴有些突出,耳朵很小,幾乎沒有耳垂,剃著板寸頭,身上穿著一件咖啡色的汗衫,褲子吊在腰上,看上就像是穿了別人的褲子似的。
“你是小六子吧,我們是來找你幫忙的。”我立刻開口說道。
“鶴軒!”大頭一把抓住了我,顯然是想提醒我小心,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不過就算知道又怎麼樣,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裡,必須要有汽油,想要汽油我們只能找這個小六子。
那乾瘦的人影咦了一聲說道:“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怎麼知道我是小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