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華忐忑不安,不一會兒湘竹返轉,看到瑤華輕輕搖搖頭。馮立昌家的是母親送給容華做陪房的,想象應該是十分可靠,卻怎麼湘竹追出去,馮媽媽連句話都沒有?
研華吩咐丫鬟、婆子收拾好東西,然後一行人坐了小車出趁著研華不注意湘竹在瑤華耳邊道:“確實有幾個薛家下人跟著,所以不好說話,不過我看馮媽媽的臉色怪怪的。”
湘竹能這樣說……看來……瑤華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小車稍一顛鞭,瑤華不禁咳嗽了幾聲,旁邊車上的研華也被重重顛了一下,正揚聲責罵那趕車的下人。
瑤華聽了那些諾,研華的聲音雖不算高昂,卻也有了幾分的底氣。
研華整個人看起來似乎也沒有早晨的時候那樣神氣低迷,魂不守舍起來,也不知道馮媽媽與她說了些什麼?難道是容華從中幫了她一把?還是之前容華已經與研華說好了什麼事?
容華有了武穆侯夫人這個身份,不論做什麼似乎都容易起來,不論是隨意地伸手幫忙還是用了什麼做交換……
她們上不到的香,容華卻上了,常寧伯府留下的廂房也擋不住侯爺夫人上去歇息,到底還有什麼地方能瞞得過她?
容華成親之後也沒有什麼大動作,似乎還是那個謹小慎微的庶女,她以為一個庶女嫁去侯府,又遇到武穆侯那樣的人,能有什麼好結果?卻沒想到……
這次容華怎麼會也到寺裡來?
這世上不會有這樣巧合的事,順天府的本文版於55ab社群寺廟不知道有多少,她們姐妹偏都選了同一天來上香。
上香也就罷了怎麼容華最後卻能打發馮媽媽過來說話,自己卻帶著薛家人走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瑤華想著頓時手腳冰涼。
私相授受,這樣的事,陶家不是沒有發生過,她以前也不是沒見過,不管是什麼人有了這樣的罪名……
瑤華忙去問湘竹,“我的那塊手絹你看到是誰收走了?”
湘竹臉色一緊,搖搖頭“小姐的那塊手絹奴婢沒有找到,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被……拿走了,奴婢過去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春堯的聲音。”
春堯……
容華在馬車裡看了不少新描的花樣子。
李媽媽笑著道:“這幅看著好,不繁複卻很大氣,適合侯爺穿。”
容華笑著點頭,“我也覺得這個樣子是最好的。”
一路上李媽媽和容華只說了繡樣的事,其他別的卻也不提。
到了薛府,容華先去見了薛老夫人,說了今天的事“都是很順利的,上了三柱香都是極好的。”
李媽媽也在旁邊說:“是啊,與上次老夫人親手上的香一樣呢。”
容華只笑道:“若是老夫人去了,說不定會更好呢。”
老夫人也愛聽哄人的話,笑彎了眼睛,“聽講經了?”
容華道:“聽了,從來沒有聽過講經讓人心境也安寧了不少。”說著將手抄的經文拿給老夫人“這是當時抄的經,特意帶回來給老夫人看。”
老夫人伸手接過那經文,看到那整齊的小楷哪有不喜歡的道理,“一會兒得了空我再看一遍。”說了會兒話又讓容華去休息。容華笑著應了,從老夫人屋子裡出來回到自己院子裡。
小廚房做好了飯食,木槿笑道“怕夫人不習慣素食,就燒了些湯粥來,還有些點心。
容華點點頭,喝了一碗湯,然後進套間裡休息。
覺剛睡了一會兒就聽外面有人道:“少夫人剛睡下,稍稍等上一會兒應該也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