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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江並不很寬,早春時季,江水也不深,江面低於江堤有很多。獨立團到達江邊後,只要趴在江堤上,水面炮艇就看不見。
張昊和趙大志副團長一起趴在江堤上用望遠鏡看著東側。
張昊對趙大志副團長說:“一營、二營、三營在這一側各瞄準了一艘炮艇打,四營在那一側守候,我們這邊假如不成功,炮艇逃過去了後,四營再打,我們三個營再趕過去打。幾十門迫擊炮加下幾十挺重機槍我就不信摧毀不了一艘炮艇。”
趙大志副團長點頭說:“各營都按您的指示部署好,迫擊炮都已經調整好角度隨時都能發射,重機槍手全都躲在江堤下,命令一下,會同時出來,對日軍炮艇開火。”
張昊點頭說:“第一波打擊最重要,假如打得好,日軍炮艇就不具備反擊能力,日軍炮艇一旦反擊,我們的人就有可能會有傷亡。”
趙大志副團長點頭說:“營長們都在親自指揮,大家都明白得很,不用叮囑。”
麻生二郎中佐在第一艘炮艇駕駛艙內,用望遠鏡觀察著錦江北岸情況。三艘炮艇相距兩百米,魚貫前行。
麻生二郎中佐經常率領炮艇在贛江中耀武揚威,一副不可一世神態,進入錦江中,卻心生恐懼,象小學生一樣,謹小慎微。
麻生二郎中佐第一次在錦江中行船,對水情不熟悉,心懷忐忑很正常。
假如在長江中,他就會天不怕地不怕,因為長江極寬,炮艇行駛其中,中國軍隊沒有能力與之交戰。
在錦江中,麻生二郎中佐突然發現,江面太窄,江面最窄處只有一百多米,船長有55米,岸邊還有淺灘。一旦遭襲,掉頭逃跑都有難度。
想起岸邊有可能埋伏有張昊獨立團,麻生二郎中佐不由後脖子發涼。張昊的大名在11軍所有日軍中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作為海軍軍官,麻生二郎中佐也是知道張昊的厲害的啊!
麻生二郎中佐看錦江北岸彷彿處處都埋伏著雄兵,但又什麼都看不見。
大白天行船,感覺就象在漆黑的夜晚行船一樣。
麻生二郎中佐的感覺很不好,當他所在炮艇開到張昊獨立團埋伏處時,他竟然下令鳴笛,提醒後面的炮艇作好戰鬥準備。
這是約定好的笛聲,笛聲一響後,三艘炮艇上的所有機槍都對準北岸,保險開啟,做好射擊準備,所有火炮也瞄準北岸,炮手做好開炮準備,三艘炮艇上的所有日軍精神全都高度緊張起來。
張昊被日軍炮艇的鳴笛聲嚇了一跳,看到日軍炮艇上的槍炮全都指向北側時,還以為獨立團被日軍炮艇發現了。
日軍炮艇並沒有開槍,也沒有開炮後,張昊鬆了一口氣。
張昊對趙大志副團長笑說:“日軍指揮官對我們在這裡設伏有預感,日軍做好了反擊準備。”
趙大志笑說:“做好準備也沒用,我們的迫擊炮先於日軍開火,幾十發炮彈同時命中,我就不信日軍有能力快速反擊。”
張昊點頭說:“再等一等,等三艘炮艇全都進入各營攻擊範圍後,再開火。”
很快日軍炮艇全都進入攻擊範圍,張昊舉手槍向天空連放兩槍後,剎時兩側響起轟轟巨響,一枚枚炮彈呼嘯著飛向日軍炮艇,炮彈密度太大了,單枚炮彈的爆炸聲根本不可能聽清,頗象一串炸雷同時炸響。
落在水裡的炮彈爆炸後激起的水柱沖天而起。
重機槍適時開火,一串串彈雨如流星般襲向日軍炮艇。
全面做好反擊準備的三艘炮艇官兵,在獨立團猛烈炮火和重機槍的第一波打擊下,竟然集體啞火,連一枚炮彈都沒有發射出去。
炮艇上的大型裝置被摧毀,炮艇上一半以上日軍官兵被炸死。活著的全都抱頭躲角落,連駕駛員都被炸成重傷。麻生二郎中佐反應最快,因為他一直高度關注著北岸情況,看到火光閃耀,就趴了下去。
麻生二郎中佐對駕駛員狂叫:“快!快!把握住方向盤!”
駕駛員側倒在一邊,胸口中了炮彈破片,哪還有能力控制方向盤?死亡正步步逼近他,他已經失去了活力。
麻生二郎把駕駛員拉離座位,他想親自控制方向盤,可是密集子彈從外面穿進來,他趕緊再次躲避,但慢了一步,右臂被子彈打斷,他狂叫著倒了下去。
重機槍子彈可不是鬧著玩的,任何人的手臂被這種子彈擊中都會被擊斷,麻生二郎是中佐又怎麼了?被重機槍子彈擊中右臂,右臂照樣會斷。
炮艇失去了控制慢慢橫向行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