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念至,阿來埋在血中的身體驀然消失,穹起的雪堆還保持著隆起的樣子,再現時,阿來已經到了那間冰屋之中。
床上,驚恐萬分想大聲呼救的女子嘴巴已被無邪緊緊地捂住,無邪臉上堆滿了戲謔的淫笑。
手正向女子褻衣間遊走之際,無邪發現了突然出現在屋中的阿來。
“小子,又是你,壞本公子的好事,舊仇未消,新恨又起,你真的是該死!”無邪醜陋的豬臉上,一臉得猙獰。
“恐怕,該死的是你吧!那麼多鮮活的黃花女子盡數遭你毒手,你說,你要死上多少次,才能抵得了你所造下的罪孽?”阿來冷眼看著無邪說道。
“呷呷呷,她們死,那還不是因為你,不是你斷我雙臂,我需要吸乾她們的元陰來恢復嗎?所以你才是孽源,呷呷呷......”
“是,你說的沒錯,我是有罪,我罪就罪在讓你逃了,不過這次,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我要拿你的狗命,去贖我所犯下的罪孽。”阿來痛心地說道。
“呷呷呷,小子,你未免自信過頭了吧?先不說你能不能打的贏我,就算是你能打的贏,本公子的速度,在魔界殺尊榜中,除了那三個老變態,本公子排在第一,就你,能追的上本公子?真是天大的笑話。小子,看招!”
無邪話音未落,漫屋的摺扇虛影籠罩向了阿來,這廝竟然率先出手了。
阿來一記“密林繁星”甩向漫屋的虛影,將虛影撕扯成星星點點,再看床上時,發現無邪已經沒了蹤影。
“呵呵呵,終究不過是個銀樣鑞槍頭!御風神光之下,我看你往哪裡逃?”阿來冷笑,心道是了,這廝的斷臂肯定還未長全,所以才會再次出來興風作浪,心想間,神念向著四面八方電射,眨眼的功夫便將無邪逃遁的身影鎖定。
無邪虛晃了一記,開始沒命的狂遁,邊逃邊看向身後,逃了許久,見身後除了茫茫的風雪,再無一物時,無邪大口喘息著停了下來,“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妄想抓到本公子,待本公子換個地方繼續去禍禍,這重傷未愈的滋味還真是憋屈,在這小子面前都逃的和狗一樣,真是可惡,等本公子雙臂再生,定要數倍討還回來,哼!”
“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我已經說過,這次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阿來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無邪身後不遠處,冷笑看著無邪。
突然鑽入耳中的聲音,將無邪嚇了個激靈,無邪想都不待想的,開始再次奪命狂遁,那肥胖的身影,在雪夜中再次消失,可不論無邪逃的多急多隱蔽,阿來的神念一直牢牢地將他鎖定。
無邪不斷地變換著方向,不斷地尋找著掩體,兀自逃命不休,自從出道縱橫至今,心還從未如此慌過,慌到他不敢停下來喘息一口。
一直逃到天光隱現一絲光亮,無邪才再次扭頭看向身後,除了漫漫的風雪,還是漫漫地風雪,後面不見一人的影蹤,無邪心道:“半夜已過,應該得甩掉了吧?”
剛停身喘息了一口,阿來那猶如催命般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身後,“怎麼?豬頭,跑不動了嗎?”
“我艹你全家的祖宗啊!真見鬼了!”無邪高聲叫罵了一聲,再度強提起精神,身影再次消失。
“跑吧!胖的如豬一般,我看你能逃到什麼時候。”神念牢牢將無邪隱在風雪中的身影鎖定,阿來臉上掛著一副貓捉老鼠般的戲謔神情。
茫茫的大雪之中,一追一逃,夕國的凡民們,走來過往,自是感覺不到一毫。
一座座城池,一個個村莊在身後疾逝,迎著越來越多的風雪,阿來瞄了一眼日光,大體辨別了一下方向,這廝應是一直在向著偏西北逃逸。
漫天的風雪,一座座連綿的雪峰開始出現在阿來的視野之中,越來越稀少的人煙,到最後,已完全沒了人跡,有的,只是天地間的一片白茫,應是已近極西北之地了。
無邪直逃到最後一絲天光在眼前消失不見,直逃到體內魔力已經完全告罄,直逃到身上再無一絲氣力,一頭栽倒在雪峰上的雪堆之中。
喘息如牛的無邪,將冰雪都吸入到了鼻孔之中,冰冰涼涼的,感覺無比的舒適,從未有過的,無邪感覺,紮在這雪窩之中,竟比強上女人還要爽。
“tnd,本公子耗......也要把你耗幹,這下應該安全了吧?”無邪心中想著,卻是極不自信,如果還沒甩掉,無邪清楚等待自己的,將是怎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