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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秋棠
秦漾光擠在兩人中間笑著對那個男人說:“先生,我贊美您的眼光,不過下次您得挑個更適合你的獵物了。”
“你……不能每次都是我們挑你剩下的吧?”那個男人不平地說,他知道只要是秦漾光看上的就絕對沒有他們的份,但是這次這麼突然打斷真是忍無可忍了。
秦漾光身子一歪,將胳膊輕輕搭在夏言禮的肩膀上,挑釁地看著那個男人:“那又如何?更何況,我和這位小公子的關系可不一般……”
那個男人見他倆原來是認識的那就沒辦法了,他翻了翻眼走開了:“不早說,耍我玩呢。”
見男人走了,秦漾光才笑著問夏言禮:“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夏言禮愣了一下,他怎麼到這裡來了,他也沒有想過。
“你可真美。”秦漾光這個時候離夏言禮很近,他能清晰的看見夏言禮白若凝脂的臉龐,分明的纖長睫毛,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低垂著的憂鬱的黑色眼眸,他喜歡看他的高鼻樑處的骨骼痕跡,他想要湊上去吻他……卻忽然被揪了起來,是馬全。
馬全罵罵咧咧道:“你還在這裡玩什麼?到處都找不到你,快走。”忽然他注意到了在一邊的夏言禮,疑惑道,“你怎麼也跑這裡來了?這一個個的真是不省心,你也跟我走。”
夏言禮低著頭,心情久久不能平複,他只感覺此時自己的臉滾燙,心髒快要跳出胸腔了,如果不是馬全叫他,他到現在還屏息不敢呼吸。
太可怕了,這個人怎麼見誰都親,他之前是這樣的嗎?
兩個人坐到馬全的車上。
“我們去哪?”秦漾光問。
“去郡守府。”
“這麼晚了……”
一說起這個馬全就來氣,他瞪了秦漾光一眼:“你還敢說晚,如果不是你,我們還能更早一點……我真該聽柳疏的,先來玉華樓找你,而不是又跑你酒店裡一趟。”
秦漾光笑了幾聲,轉而問:“小夏,你的傷怎麼樣?”
見夏言禮沒有回應,他又回頭問:“小夏?”
“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您是?”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過了好一會兒秦漾光才道:“什麼?”
馬全說:“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他好像失憶了。”
秦漾光不再說話,氣氛還是很沉默,夏言禮輕輕咬著嘴唇,望著漆黑的車窗外,感受著淡淡的痛苦。
他們到了郡守府。雪已經停了,郡守府的瓦簷上垂下幾道冰錐,在燈籠的映照下,變得晶瑩剔透,門柱朱漆鮮豔,用龍飛鳳舞的燙金字寫著一副楹聯,朦朧夜色中看不清具體寫了什麼。
夏言禮拄著柺杖走不上臺階,秦漾光發現了,走過去抱起他,用別人聽不見的音量對他說:“所以你為什麼會去玉華樓?”
夏言禮吃了一驚,他望向秦漾光,卻只看見他眼裡的笑意和上揚的唇角,他們走上臺階,秦漾光把他放下:“我們走吧。”
他們來到郡守府內的火災現場,這裡是一片廢墟,有臨時撐起來的幾頂遮雨棚,還有許多穿梭在廢墟中穿著工作服的調查人員。這裡曾經是太守的住所,為了區分郡守府,叫它太守府。它坐落在郡守府裡的最後方,郡守府則是裡面井然分佈著許多行政部門的小樓或者連排平房的行政集合場所。
柳疏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太守府的東西廂房以及其它建築都還完好無損,只有正房看起來很慘烈,此時他正站在正房的廢墟面前。
柳疏看見他們過來了,向他們作了個揖問:“你們怎麼才來?”
馬全說:“我先去了秦將軍的酒店,然後再去的玉華樓,這才在那裡發現這兩個臭小子,不然早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