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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祁竹君掌管寧家十數年,但在祁太師的面前,依舊是那個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嫡女,不過幾句話說下來,兩行清淚已經滾出。
“竹君啊!”畢竟是自己最為疼愛的女兒,看到她這般模樣,祁太師心中也不由一軟,開口說道:
“博揚的事情,為父的也已經聽說了,若是這件事不是由秦禦史直接捅到了皇上的面前,博揚又何至於會進了宗人府?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經不是為父能夠插手的了。”
“不!不可能!父親,博揚他不過是收受了別人一點銀子而已,大不了,大不了我們將那些銀子都交出去就是,再說了,這朝中上下,誰人替別人做事情的時候,不收受點好處?那個秦禦史為何就盯著博揚不放?父親,您可是堂堂太師,只要您肯為博揚說話,皇上一定會網開一面的,是不是?”
“竹君!”聞言,祁太師搖了搖頭,憐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嘆息了一聲:“你放心,即便皇上問罪,博揚別不會有性命之憂。”
“不會有性命之憂?”聞言,祁竹君不由燦然一笑,抬眸看向祁太師:
“別人不知,父親還不知嗎?這些年來,博揚幫父親和洛陽王明裡暗裡做了多少事情?哪件事情的背後不是牽連甚廣,以前博揚坐在這個位置上,那些人即便有心想要對付博揚,也必須得掂量幾番。”
“只是,一旦博揚失了勢,那些捧高踩低的人,哪裡還會放過這個機會,即便有父親您的照拂,但洛陽王那個是怎樣的人,父親您豈會不知,到了那個時候,只怕……”
“休得胡說!”聽她這般說,祁太師不由面色一沉,喝止了她未出口的話:
“朝堂之上的事情,又怎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夠知曉的?這番話,今日在為父的面前說說也便罷了,出了這個門,你就不得再提起,否則,你還想不想保住博揚的命了?”
祁竹君畢竟不是一個愚蠢的婦人,見父親發怒,被怨忿淹沒的理智也終於回歸了幾分,當下神色一變,眸子又是一紅,卻不再言語。
一旁自跟隨祁太師進門之後,便沒有開口的祁明彥見狀,上前幾步,遞過自己的帕子為她擦了擦眼淚後,開口說道:
“妹妹,你且放心,只要妹夫這一次保住了性命,以我們祁家的勢力,想要保得他富貴平安,又豈是難事,更何況,你是我們祁家的女兒,他是我們祁家的女婿,你帶擔心會有人欺負了你們不成?”
事已至此,祁竹君自是不再言語,當下點了點頭,開口道:“兄長說的是,是我一時急糊塗了。”
“嗯,明白了就好,你且先在你母親這裡休息一下,為父的先去安排些人手,讓他們在宗人府裡照應一下博揚,就如你兄長所言,他是我祁家的女婿,就算是失勢了,也容不得外人欺負。”
“多謝父親。”聽得此言,祁竹君點了點頭,目送著父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