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她主動進取刷碗。飯不能做,碗還是可以刷的,她還故意摔碎了一個,來讓顧澤天更相信她的身份。
她從廚房出來,客廳中已經沒了人影,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幾件衣服。祝清淮上樓,顧澤天去了書房正在和人打電話,他沒故意瞞著她,門是虛掩著的,她聽見他的語氣不太好,中間叫了一聲“爸”。
祝清淮沒去打擾,她到衣櫃看了眼,意外的阿辰竟然沒把衣裳給丟出去。她拿著仔細端詳了下,俏臉也紅了。她沒死黨那麼厚臉皮,剛也就是硬著頭皮在開玩笑,真要她換,她一定是不自在的。
顧澤天掛了電話,便坐在電腦桌邊。祝清淮知道他很忙,ak涉及的領域比自家興耀還要廣,老哥都忙到焦頭爛額,就更不用說他了。
她輕輕的敲了敲門,探出個小腦袋:“阿辰,你忙吧,我吃的太多了,去外面消消食。”
顧澤天停下手頭的事,蹙眉:“天黑了,小心些,一有事就打我電話。”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幾歲孩子。”
祝清淮穿著身運動裝,她在外面走了幾圈後,便往遠處小跑。路過傅子誠那時,她看見裡面的燈亮著。
她忍不住慢了步伐,譏笑,傅子誠確實是個奇葩,心狠手辣的把她害死,卻時不時的裝深情來這裡緬懷。
祝清淮跑了半個小時,在第七圈就要跑完準備回去時,一輛車在她身邊緩緩停下。她警惕心頓起,那車窗慢慢降下,傅子誠詫異的看著她:“祝小姐?”
祝清淮根本控制不住她對他的厭惡,神情一下冷了:“傅先生,真巧。”
冤家路窄!
傅子誠看了眼她,指了指旁邊他的家:“祝小姐是來找我的?”
“你想多了,要不是上次你告訴我你那裡有佳佳的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願意見你,”她森冷的斜倪他:“我和阿辰也住在這裡,離你也就幾百米。”
“你和顧先生在這?”傅子誠驚訝。
祝清淮看著他的臉,忍不住把話當成刺扎他:“嗯,是我們的婚房。阿辰說他早就買下了,以前在那還能看到你和佳佳呢。”
傅子誠的眸垂下,唇角弧度有些苦澀:“哦,挺好的,這兒風景好。”
祝清淮想說是啊,就是人不太好,可她終是憋住。她又瞥了眼亮著燈的那處,淡淡問:“貝大小姐在家裡等著你?”
傅子誠點頭,她嗤笑:“果然貝思語要比貝思琪精進,明知道這曾經是你和其他女人的婚房,還能住進來,她八成覺得自己特別厲害。”
這話題是尷尬的,傅子誠沒回懟,只是道:“天色不早了,祝小姐,我先回去了。”
祝清淮看著他開車到公寓下面,路燈下那身影她依舊熟悉,曾經無數次她曾經在黑夜中凝視著他,看他漸漸走進,擁抱她,親吻她。
祝清淮笑自己傻,無論過去怎樣,他們都已經從兩條交叉線變成了平行線。他娶了她的姐姐,而她頂著死黨的身體嫁給了阿辰。
她回到別墅,知道顧澤天忙,她便參觀下其他房間。在二樓的客臥裡,她找到了一個特大號的臺式望遠鏡。
祝清淮將眼睛對準,不需要調,就正對著她想看的那個位置。
巧了,傅子誠和貝思語就在陽臺上,傅子誠身前放著電腦,貝思語捧著一個杯子,正笑著不知道在跟他說什麼。
郎才女貌,很登對。她卻看的心一片冰涼,倒沒有那麼痛了,卻依舊如一根刺紮在心口。
祝清淮看的出了神,她不是在看他們,而是在看過去的自己。
直到身邊傳來腳步聲,她才回過神,她下意識的把望遠鏡挪了挪。顧澤天黑眸直視她:“看什麼看的這般專心?”
他說著,邊探過頭去,那邊傅子誠和貝思語已經進了內屋,因為窗簾拉上了,看不見什麼。
“我在體會你無數次看著佳佳時的心情,”祝清淮調出庫存裡的表演細胞,三分感傷三分幽怨四分強橫:“你為什麼就沒這麼喜歡我呢?要不是我們倆是閨蜜,換成你對別的女人這麼用情至深,我一定手撕她的皮,捏碎她的頭骨。”
“真暴力,”顧澤天輕笑:“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和伯父伯母、雲琛一樣,希望你能開心。清淮,其實在我心裡你也很好,不比佳佳差。”
只是人只能愛一個人,他又如此死心眼。
祝清淮不想執著於這個讓她難受的話題,她歡快的過去摟住他的脖頸,身子一跳,顧澤天穩穩的把她抱住:“阿辰,時候不早了,春宵苦短,咱們行樂去吧?”
劇組少了祝清淮和貝思琪,杜晨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全放了假。沒有路慧嫻催著起床,昨晚又給累著了,祝清淮一覺睡到了中午。
身邊的床單已經涼了,祝清淮伸了個懶腰,去拿一旁的手機。祝潤琨給她打了六個電話,她沒回,一會兒就回去了。
她洗漱下樓,顧澤天剛解開圍裙,桌子上擺滿了菜。祝清淮上去給他個火.辣辣的吻,“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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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十二點二十了。”
“那午安。”祝清淮嬌俏的蹦躂了下,又啄了下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