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訓練場立即就活躍了起來。
大家都起早,迎接新的一天,準備著下一場比賽。
顧小西和雲梟也悄然歸隊,國旗飄飄,映著大家精緻漂亮的臉蛋,眾人臉上都洋溢著自信而朝氣蓬勃的微笑。
比賽在早餐後繼續。
在這群人中,不僅顧小西和雲梟脫穎而出,果凍和黃昕也留了下來。
而隨之拿到優異成績的,還有反恐特戰隊的古運和愛犬暴風,薛肖奇和愛犬嘯天,來自海軍艦隊的上校郭奇威和他的愛犬黑豹,等十幾人,他們都是用優異的成績,優秀的表現,被批准留在總部的訓練場上。
最後勝出的只有二十人。
當初來了400人,如今在三天的淘汰賽上,真正晉級的只有二十分之一。
三天訓練結束,這塊寬廣而熱鬧的訓練基地,就徹底安靜下來。
第四天的時候,顧小西等人就等來了新的教員,就開始裡更嚴酷的軍事軍犬訓練。
讓顧小西意外的是,張靜悅離開了部隊。並且是權少卿親自找她談話,至於說了什麼,她不清楚。
張靜悅走的時候,專門找到顧小西。
在訓練營的大訓練場上,張靜悅望著顧小西突然笑了起來,聲音有點兒刺耳,“顧小西,現在我要走了。你滿意了嗎?”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何干?”顧小西冷著臉,覺得莫名其妙,尤其是張靜悅那一臉怨恨的表情,看的她眉頭直皺。
“管你何事?你難道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軍上,他直接讓我離開部隊?難道不是你在他身邊胡言亂語,不然我會直接被他趕走?”張靜悅本來就是為了權少卿來到部隊,如今被權少卿親自趕走,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和恥辱。
尤其是,她用盡了辦法也無法靠近的男人,她竟然天天和他在一起。
顧小西冷笑一聲,覺得無語,盯著張靜悅有些不耐煩道:“你自己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被他知道了。讓你離開,是為了少禍害他的下屬。我可聽說你親叔叔可是部的最高指揮官。像你這樣的,完全可以去他的部隊,跑來這裡狐假虎威,他不買帳也沒什麼。”
“你!”張靜悅握緊拳頭,憤怒的瞪著顧小西,“你別太囂張。世界大賽還有一次大比賽,聯合其它軍部的賽事,你也別想贏得輕鬆。我叔叔挑選出來的精英,可不是吃素的。”
顧小西挑眉,陽光下那白皙的面龐露出一絲譏笑,“你現在是準備用你叔叔的名字來壓我?很可惜,我不是他的兵,如果他的下屬真的有比我還厲害的人勝出,能代替我去世界大賽贏得第一,我也會讓出位置。絕不會不自量力,拿國家的榮譽開玩笑。”
“別把話說的那麼好聽,你也不過是個俗人。顧小西我來就是向告訴你,我們的事情還沒完,咱們走著瞧。”張靜悅握緊拳頭,面目猙獰道。
雖然她現在拿她沒辦法,但總有人會拿顧小西有辦法的。
“你都離開了,還想怎麼對付我。張靜悅,只要你脫了這身軍裝就不在是我戰友。如果你覺得我是好欺負的,你大可以試試。一般我對自己人會手下留情,對敵人可沒那麼仁慈了。”顧小西抬起精緻的下巴,口氣是嚴肅的。那深邃的眸子透著寒冰般的戾氣。
她不是會受人威脅的人,更不怕被人威脅。以前處處留情,是應該她是戰友,以後若是再敢耍花招,她也絕對不會在放過她。
張靜悅卻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的確,她離開後,不能拿顧小西怎樣,但不代表,別人不行。
顧小西你等著,以為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就讓你知道什麼叫門當戶對,你高攀不起。
她得不到的東西,得不到的人,她也休想得到。
說她是毒婦也好,罵她是壞人也好,反正她就是妒忌了顧小西。這輩子,她就見不得她光彩。
顧小西望著張靜悅遠去的背影,眉頭緊皺。如果張靜悅搞什麼鬼,就算是她不在部隊,一樣能挑起事端。
她的地位和身份,的確有別人沒有的權利和地位。被利益燻心的人到哪都有,平步青雲的大官都免不了,更何況是部隊裡計程車兵。
顧小西覺得,以後她得萬事小心了。
這女人簡直莫名其妙的就記恨上她了。
只是不知道,權少卿究竟是怎麼知道張靜悅的事情,然後為什麼直接把她趕走。
白天訓練結束,顧小西回去的時候,權少卿已經回去了。
難得看到他有時間在那擺弄著幾盆花草,顧小西放開了小小讓它自由活動,然後大步走上前,站在權少卿面前問道:“你把張靜悅趕走了?”
“你怎麼知道的?”權少卿正在修剪花枝的動作一頓,回頭黑熠熠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而後又自問自答道:“她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