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的小貓咪卡在了屋簷上,你能幫媛媛把它取下來嗎?”
一個六七歲模樣和林子欣頗為相似地可愛小蘿莉對徐楚河說道,只是她的聲音裡竟然有些膽怯。
這兩年,徐楚河一直沉迷於神秘豐碑的作畫,對一對兒女都有些疏遠,他不由想起了李乘風小時候孤單的模樣。
“好啊!”徐楚河放下畫筆,抱起小蘿莉,一口親在了她圓潤地小臉蛋上。
徐楚河他們居住的房子是獨立的豪華別墅,有一片寬闊地草坪空地,這李媛媛說的小貓咪,其實不是真的貓咪,只是一個貓咪樣式的風箏。
走出畫室,發現還有一個小正太站在外面,這正是徐楚河和林子欣的另一個還在,李雲耀。
徐楚河將他提起來,抱在了另一邊肩上。
此時的林子欣一襲白色紗裙,正惦著小腳用晾衣杆想要將屋簷上的小貓風箏撬下來,然而身高不夠的她卻始終差了一丁點。
徐楚河看著遠處那春光暖風中嬌俏的可人兒,心中不由有些愧疚,這兩年他醉心作畫,對他們母子們都疏於照料,但是林子欣卻沒有絲毫怨言,反而獨自一個人將照顧一對兒女的重擔全都自己扛了下來。
見徐楚河竟然抱著一對兒女,從畫室裡走了出來,林子欣不禁也是失神,這些年徐楚河機會是將自己關在了畫室裡,雖然他的作品得到了藝術界很高的讚譽,但是作為妻子的林子欣卻並不在意反而充滿了擔憂。
“我來吧,小欣。”徐楚河抱著一對兒女走向林子欣,然後將兒女放下,從林子欣柔嫩細滑的小手上接過晾衣杆。
林子欣一雙大眼愣愣地看著徐楚河,長長地睫毛在輕風中微微顫動,直到小正太李雲耀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掌,她才回過神來。
徐楚河一手輕輕抱住她的肩頭,另一手輕輕用晾衣杆將風箏捅了下來。
這一天陽光明媚,徐楚河一家四口,開心地在草坪上玩耍,嬉戲追逐。
晚上林子欣竟然意外地支走了一對兒女,將李媛媛和李雲耀交給了她的父親林國豪照顧。
晚宴是格外地正式,林子欣穿著一身紅色性感典雅的晚禮服,兩根吊帶旁露出的雪白肌膚和修長的玉臂,展現出女性無限美好誘人的魅力,兩瓣紅唇輕輕吻在高腳杯上,殷紅的葡萄酒讓嘴唇顯得更加圓潤誘人。
徐楚河有些奇怪,等他仔細回想,才想起來今天是他和林子欣的結婚紀念日。
徐楚河也是懊惱不已,這些年他醉心作畫,竟然沒陪林子欣過過一次結婚紀念日。
似乎是看出了丈夫的懊惱,林子欣靠過去,坐到徐楚河的懷裡,修長地手子輕輕點在了徐楚河的嘴上。
徐楚河看著眼前這個明豔動人的嬌妻,推開她蔥白的手臂,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這兩年徐楚河沉迷於繪畫,和林子欣都沒了夫妻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壓抑了太久的原因,兩人這晚竟然彷彿回到了新婚之夜一般好一頓雨雲,遲遲才睡去。
夜幕下,酣戰而眠的徐楚河慢慢地進入了夢鄉,夢境裡他竟然再次看到了那神秘的豐碑。
同樣是3d全景般的城市景貌,城市中間神秘豐碑屹立於高樓林立的中央,雄偉震撼。
豐碑通體幽黑有種攝人心魄的感覺,任何的光線打在它身上都入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中。
那種原初、開始、死亡、結束、恐懼、嚮往、未知……等等,無數奇異對立的感覺從神秘豐碑之上散發而出。
城市彷彿成為了它腳下匍匐的奴僕,有種既想跪倒逃離,又想靠近進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