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閣樓臺,立於這城主府宮殿亭榭之中,下方還有清湖雅水,倒是個好觀景臺。
而樓臺上,一席酒菜果蔬,幾個美姬豔舞,絲竹之聲縈繞。
這九癢道人,似乎還真是被希堯城主請來做客的。
徐楚河跟月上嵐很快被帶到了高臺之上,月上嵐見到九癢道人,不由驚撥出來。
“師父!”
九癢道人還在對希堯城主的舞姬評頭論足,忽然聽到月上嵐的聲音,也是立刻就轉頭望去。
“嵐兒?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裡等著我嗎?”
九癢道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驚疑的望著月上嵐。
“師父,你被抓到希堯城,徒兒我當然要來救你了。”
月上嵐理所當然的說道。
“說什麼呢?城主是請我來做客,什麼抓不抓的,再說了就是師父我真的被抓到希堯城,你來能有什麼用啊?”
九癢道人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伯堯兄,我這傻徒弟不會說話,你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九癢道人又轉臉向一旁的服飾華貴,頭戴冕旒的男子說道。
“哈哈,九癢老弟客氣了,是我這待客不周,才讓令徒誤會了。”
城主伯堯也不生氣,反而大氣地說道。
伯堯頭戴冕旒,一身華服,劍眉英目,銀髮勝雪。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希堯城的城主,徐楚河還會以為他是人間的帝王。
“師父如果你不是被抓來的,那上林城那些鄉親都是怎麼死的?希堯城好狠的心,竟然將上林屠殺一空。”
月上嵐咬牙切齒,很是氣憤,她從小在上林城長大,城中父老待她如女兒孫女一般,上林城的慘案,如同在她心頭剜了一刀。
“你說什麼?”
九癢道人也很是驚訝。
“上林城被希堯城屠殺一空!”月上嵐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同時她又補充道:“小河子也看到了。”
九癢道人的目光看向徐楚河,滿含詢問。
徐楚河沉重地點了點頭。
“伯堯兄,你是不是要給小弟我一個解釋?”
九癢道人一掃之前觀賞舞姬的放浪神情,嚴肅地看向希堯城主。
周圍的琴瑟音樂驟停,舞姬們也紛紛退場,空氣彷彿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