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睿點點頭,明白了楚浩然的意思,於是不再多說。
楚浩然又道,“師弟一月後就要成親了。可惜唐兄如今守著孝,不能參加師弟的婚禮了。”
“婚期定下來了?”
“嗯,都定下了了。楚王世子的婚禮是在半月後。師弟的婚禮又晚了半個月。”
楚浩然和唐瑾睿聊天,一聊就聊了一個下午,直到天『色』黑了,才離開。
轉眼就到了,楚王世子成親的日子。
楚王妃真是想將所有好的都留給楚王世子,婚禮辦得是極其熱鬧奢華。
楚王看著,不禁皺起濃眉,要不是顧著大喜的日子,他都想說楚王妃了。
不過楚王忍住了。
等辦了楚王的婚禮後,楚王問了一句半月後,燕錦的婚禮要如何。
等楚王妃將『操』辦的儀程拿給楚王看後,楚王氣得將手中的儀程扔在地上,破口大罵,“你可真是做得出來!都是你的兒子,一個的婚禮就熱鬧非凡,奢華無比。另一個的婚禮就寒酸成這樣!?你究竟想怎麼樣?”
楚王妃可不是被楚王罵幾句就會改變心意的,她想也不想道,“王爺的話可真是有意思了。王爺都說了,兩個都是臣妾的兒子,臣妾再偏心又能偏心到哪裡去?臣妾怎麼了,有哪兒做得不好?還是哪兒做錯了?
至於王爺說的婚禮太寒酸,那是因為理兒的婚禮太隆重,花費太多。王府的銀錢有些不稱手,所以臣妾才——”
“你閉嘴!”楚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沒錢是吧?行,從本王這兒拿出五萬兩,夠你『操』辦錦兒的婚禮了吧。”
楚王妃不高興道,“王爺,做人得一碗水端平。理兒可是嫡長子!他的婚事可沒見王爺你再私下裡出錢。這錦兒的婚事你一下子拿那麼多,這是不是——”
“閉嘴!本王現在是給你臉,你少不要臉!當孃的當到你這份兒上,你可真是夠了!你不就是恨著錦兒打了理兒。本王告訴你,錦兒打得太好了!要是本王當時在,本王弄死理兒的心都有了!”
楚王妃不滿道,“王爺,是那逆子給你灌了什麼湯不成?你居然說出要打死理兒的話?理兒可是嫡長子,是名正言順的世子!您——”
楚王伸手一指門口,“出去。本王不想聽你廢話。回去好好問問你的好兒子到底都做了什麼好事。還有錦兒的婚事不用你『操』心了。本王派人『操』辦。”真繼續交給楚王妃,誰知道她會怎麼樣。
楚王妃更不高興了,“王爺,你——”
“出去!這是楚王府!本王才是一家之主!聽到本王的吩咐了沒有!”
楚王妃一跺腳,連禮都不行了,轉身就走。
走到過廊,楚王妃看到了等在一旁的燕錦,他面『色』沉沉,顯然是將楚王和楚王妃的爭吵全都聽了進去。
楚王妃看到燕錦,心裡並無半點的心虛,更多的反而是鬱悶。就因為這麼個兒子,害的他跟楚王吵架。現在她連燕錦的婚事都不能『操』辦,叫後院的那些妾室知道,怕是會笑得牙都要掉了!
楚王妃毫不猶豫地從燕錦身邊走過,連個眼神都沒個他。
燕錦的心裡並沒有任何的觸動,他對楚王妃的心是早就死了,這個女人只是楚王世子的親孃,而不是他的。
在燕錦成親前夕,倒是鬧出了一場大笑話。
不過這不是楚王府鬧出的笑話,而是韓王府鬧出的大笑話。
韓王世子燕鴻的大婚就在楚王世子成婚後的第四天,這也是欽天監算出的好日子。
按理說大婚是不可能鬧出什麼大笑話的,可是偏生的燕鴻鬧了。
原來燕鴻在成親當日,並沒有入洞房,跟世子妃霍舒茵圓房,反而去找了唐晶晶。
現在事情已經傳開了,別說楚王府得到訊息了,就是京城那兒都得到訊息了。
當然燕鴻也沒想讓這事情傳開,燕鴻就是再戀愛腦,也知道這事要是傳開了,他的臉也不會好看。
只是唐晶晶不知怎麼想的,讓霍舒茵因為她獨守空房一晚上不說,她居然還跑去找霍舒茵道歉。
據說,唐晶晶當時是這麼跟霍舒茵說的。
“對不起,我知道燕鴻在和你的新婚之夜裡沒有跟你圓房,反而來找我,這對你來說很難堪。對此,我是很抱歉的。但是燕鴻愛的是我啊,他不愛你。
你和燕鴻之前的婚姻是沒有愛情的,是封建『操』辦的婚姻,這是不應該存在的婚姻。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和燕鴻之間的愛情。只要你能同意,我會跟燕鴻說,以後一定會對你很好,咱們可以當朋友的。”
唐晶晶對活說因說這話,還不是私底下說,而是就在過道里,當時下人一堆,其中還有其他地方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