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群芳:拜託!你舅舅是大老闆啊,一千塊毛毛雨的吧?
林天天:那也不會送給你。
內心戲走完,兩人又開始了塑膠花友誼的表演——
吳群芳:“真的很漂亮呢,這是打了多少折扣啊?”
林天天:“9.5折啊!這個品牌的飾品,一般都是不打折的呢。”
吳群芳:“這折扣力度,還真......挺大的呢。我錢怎麼給你呀?”
林天天:“那麼著急幹嘛?隨時都可以,要不你轉我微信?”
吳群芳:“我微信裡沒那麼多錢。”
林天天:“支付寶也可以呢。”
吳群芳:“要不然我給你現金吧?”
林天天:“現金當然可以。”
吳群芳:“那我要回家去拿,沒帶在身上。”
林天天:“不急不急,或者......你支付寶裡也沒錢嗎?”
吳群芳:“我覺得還是現金更方便呢。”
林天天:“呵呵......那也是。”
吳群芳:“呵呵......謝謝你呢。”
不過,拖得了一時拖不了長久,三天後,吳群芳還是不得不忍痛付給了林天天一千塊錢,整整十張毛爺爺。
一千塊錢買這麼一個髮飾,吳群芳覺得被dog日了也不過就是這麼個難過法。
而林天天也是鬱悶,雖然這款髮飾她舅舅是沒收錢,可價格擺在那裡,實付1074不帶假的,收吳群芳1000塊已經是閨蜜價了,居然還被拖三天。
不過,兩人依然維持著塑膠花友情,畢竟一個舅舅當官,一個舅舅有錢,兩人又是同班,總不可能就一個髮飾在那裡斤斤計較吧。
不過現如今吳群芳的舅舅要當副校長了,吳群芳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身價也高了很多,欣然接受著眾人的恭維,也接受著林天天的奉承。不管真假。
驕傲之餘,手又不經意撩了撩頭髮,並且幅度更大。
“嗯?”
突然,她的手停在耳邊,然後迅速向腦後摸了摸,再摸了摸,驚叫道:“我的髮卡呢?!”
所謂的髮卡,自然就是那款林天天的舅舅從香港帶來的價值十張毛爺爺的髮卡。
頓時,兩人都慌張了起來。
“考試前我還摸過的,還在的,考完試就不見了!”吳群芳回憶道,“而且我中間又沒出去過,所以肯定是有人拿走了!”
“這麼貴,也許早就被人盯上了呢。”林天天也添了一把火。
下一秒,兩人的視線都定在了吳群芳的同桌顧曉蔓的身上。
顧曉蔓已經收拾好書包,正準備離開。
“把你的包給我看下!”吳群芳直接衝顧曉蔓喊道。
雖然是突然被冤枉,但顧曉蔓平日裡受多了吳群芳的氣,加上急著回家,並不想跟她爭吵,於是道:“我沒拿你的髮卡,你自己找找是不是掉地上了。”
可即便顧曉蔓並沒有明確表達什麼不滿,但她不配合檢查包的態度就讓吳群芳不爽了:“你要不是做賊心虛,幹嘛不讓我查包?”
“就是就是!”林天天連忙幫腔。
“我沒拿,為什麼要讓你搜包?”顧曉蔓也堅持了起來。
平日裡被擠佔座位,被各種言語貶損也就算了,涉及到偷竊這種侮辱人格的事兒,顧曉蔓也是不能忍的。
但吳群芳依然不依不饒,甚至直接搶過了顧曉蔓的包,刺啦一聲拉開拉鍊,便把裡面的東西一股腦都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