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白‘色’的表皮很細膩,如果能夠出綠,應該也是玻璃種,但是,黃白‘色’的表皮在她眼底靜靜的褪去後,裡面一層鮮‘豔’的綠,如同是曇‘花’一現,陡然消失了,再裡面,就是白‘花’‘花’慘不忍睹的石頭。
一直透視進去一大半,都是如此,西‘門’金蓮嘆氣,心中不禁叨咕著,該死的靠皮綠,不知道坑死過多少人啊!但以雲韻之能,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吧?
繼續往裡看,一抹熟悉的感覺,陡然滲透心底,西‘門’金蓮愣然,良久也沒有說話,老天爺,她走運了?但隨即一想,這翡翠‘毛’料可是雲韻的,不是她的,等下就要解石的東西!
雲韻已經看完了所有的翡翠‘毛’料,走到桌子邊,開始書寫水種。
西‘門’金蓮心中一動,忙著也走了過去,為著避嫌,她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取過紙筆,拉過一張椅子,伏在桌子上,左手託著腮,右手按在了桌子上——似乎是在沉‘吟’著,該如何判定翡翠‘毛’料的種和‘色’。
自然,這等情況下,誰也不會催促她的!很快,雲韻已經寫好,將紙放在一個信封內,親自密封,然後,在封口按上手印!
由於她和西‘門’金蓮可以說是賭家產了,就算是請來的律師,也絕對不敢掉以輕心,否則,這期間的責任,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律師承擔得起的。
西‘門’金蓮用右手撐著下巴,作弊的感覺還真是不錯,當即也沙沙沙在紙上寫了起來,寫好後,簽署上自己的名字,但她心中一動,自己可以作弊,天知道這個律師會不會也動手腳?她心中一邊想著,一邊翻過那張信箋,在後面龍飛鳳舞的畫上一連串的鬼畫符……
她敢保證,如果律師敢動手腳,這些鬼畫符一時三刻,可不是容易模仿的,當即招呼過展慕華和徐逸然,讓兩人用手機拍下信箋背面的鬼畫符作證——並且請律師在旁邊公證。
這是雲韻的地盤,她不得不防著,更何況,剛才故人入我秦皓還說了,雲家再商議如何坑她,雖然她不在乎輸掉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但是,也不想被坑得莫名其妙,丟了面子裡子不算,還被人看笑話。
律師看著西‘門’金蓮的表現,頓時臉‘色’就有些不自然,當然,他只看到了信箋背面的鬼畫符,正面的內容,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看到。
西‘門’金蓮已經摺起信箋,放在早就備好的信封內,密封,再封口按上手印。
“好了,好了,今夜的賭石遊戲就要結束了,最後五分鐘,還沒有參與的朋友,起緊哦!”雲鶴欽拿著話筒,大聲道。
要參與的自然是早就參與了,不參與的也不想再動了,接下來就是今夜的重頭戲——解石!
很快,一臺解石機被運了過來,負責今夜解石的,是明輝珠寶公司的資深翡翠雕刻錢大師,有著數十年的解石、加工翡翠的經驗。
解石自然是從一塊翡翠‘毛’料開始,一塊翡翠‘毛’料被固定在解石機上,畫好線後,一刀下去,準確無誤。
等著砂輪停止轉動的時候,錢師傅伸手解開薄薄的翡翠‘毛’料切面,裡面,孔雀藍已經隱約可見。
眾人見狀,都忍不住驚呼起來,展慕華低聲道:“這顏‘色’倒是不錢,但可惜不是純正的藍‘色’或者綠‘色’!”
“孔雀藍也‘挺’漂亮的!”西‘門’金蓮笑道。
“這算什麼種?”徐逸然突然‘插’口問道。
“看錶現,應該是冰種勝上一籌,但不夠玻璃種!”西‘門’金蓮解釋道,:“你們兩個,猜得準不準啊?”
徐逸然如同是洩氣的皮球,而展慕華也搖頭咂嘴,西‘門’金蓮聞言一笑,搖頭不說話,錢師傅不虧是解石的老手,速度夠快,很快就把一塊翡翠‘毛’料全部解剖出來,開始解剖二塊。
但西‘門’金蓮看著他動手解石的那個切面,心中嘆了口氣,這可是那有著密密麻麻裂紋的一面啊!那些裂紋很細微,只有髮絲粗細,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就不存在。
二號翡翠‘毛’料被固定在解石機上,刀片琮著沙沙聲,切了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