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了進去啊!
沈爰發愁的喝了杯酒,發現連酒都沒那麼好喝了。
她捏著杯子把玩半晌,這會兒張恃也不搭理她了,大概是已經達成目的的原因吧。
忽然間,她就想起這酒為什麼沒那麼好喝了,因為她喝過更好喝的。
從明月洲初回京之時,廣興寺濟慈哪兒的酒是真不錯。
她是第一次喝到這種酒。
色澤微綠,入口微苦,短暫的苦味過後頗覺清雅。
酒香留唇齒,喉間微灼熱,餘韻綿且長,細細品味層層感覺,似五味雜陳。
不經意間就醉了,那感覺似夜半微雨洗去月的朦朧。又似暖洋洋的三月春光。
自從喝了那次酒,再喝其他的酒就覺得沒那感覺了。
她走神了半天,回味著那夜的酒,絲毫沒發現心情極好的張恃已對美食進行了風捲殘雲的戰略。
直到“咕咚”一聲。
一個不速之客從窗戶外滾了進來。
渾身髒兮兮,頭上帶了個綠草圈,臉上也是黑一道綠一道。
房中人齊齊一驚。
地上那人躺了一瞬,深深吸了口氣又吐出,一歪頭忽然看見了沈爰,衝她眨了眨眼這才起身。
哪怕是臉上髒汙,可也掩不住那飛揚的眉,明亮的眸,左眼下一顆淚痣更是點睛之筆。
沈爰擰著眉,這不是祁揚又是誰。
可是,這……這頭上戴的綠草圈又是鬧哪出?
被誰綠了?
他非常自然的起身向眾人行了一禮,“抱歉了各位,不小心誤入,還望各位見諒。”言罷就往外走。
臨出門前又看了沈爰一眼,一絲聲音入了沈爰耳中,“你小丫頭在想什麼。”
沈爰傳音入密回道:“看你慘綠騷年,異常俊美。”
祁揚哼了一聲,“就你又慘又騷,你是我別在褲腰帶上長大的,我還不知道你那心裡的眼兒?”
沈爰問道:“話說,你是被誰綠了?”
“我啊,”祁揚頓了頓,“被你……”
沈爰立即警醒,又要不說好話了,她立即傳音,“叱嗟,你被我媳婦兒給綠了?如此沒本事,你滾吧。”
祁揚腳步一頓,“你等著。”
沈爰:“好,等著你帶媳婦來見我哈。”
祁揚:“呵,看你那盤子裡都是毒,你是要學歐陽鋒要練蛤蟆功嗎?”
沈爰:“歐陽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