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果然是菩薩心腸,這狗傷了您,您大可不必如此護著,讓它死了也好,免得以後再有人遭殃。”王管事道。
“這……”姜樂知遲疑了一瞬,“就怕表哥捨不得呢。”
沈爰斜她一眼,“表妹想做什麼儘管做就好了,不必在我面前作態。”
“表哥可是生我的氣了,我就是被嚇暈了而已,這都是小問題,或許在表哥心裡我被嚇暈確實不比你養的狗的命珍貴,我只是怕這狗以後還會嚇到老夫人,我也是真心想幫你護住這狗的,表哥是誤會了什麼?”姜樂知溫溫柔柔解釋。
她此話一出,周圍一眾人的表情都變了。
堂堂姜家大小姐被一隻狗給嚇暈了,結果人家還心地善良的為罪魁禍首解圍,這罪魁禍首的氣焰卻比受害者還強,嚇得受害人淚眼朦朧。
真像那種升了天的雞犬,目中無人,趾高氣昂。
真真是委屈了這姜家小姐。
“公子也太過分了,居然欺負弱女子。”
“對,沒教養。”
“哎,我看他是要大禍臨頭了,得罪了姜家,有他好果子吃。”
沈爰沐浴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下,這一顆顆眼珠熱辣的黏在自己身上,她怎麼就覺得有些害羞呢?
隨著眾人的態度,姜大小姐很合時宜的眼圈一紅,泫然欲泣。
這時,花三夫人開始為她抱不平,“娘,我花家素來門風嚴正,教子有方,花家子也應當行止有度,不奢才高八斗但求行事穩妥,如此又怎能與女子發生口角,看來侄兒確實是應該去書院隨聖賢修身養性,以正己身穩己心。”
聞言,沈爰打了個哈欠,你且在此呱唧,本姑娘就是不想搭理,等本姑娘啥時候閒了再來找你,你可別招架不住哭著喊著抹淚又擦鼻涕。
花老夫人淡淡瞧了一眼花三夫人,轉而問沈爰,“你可有習過課業?”
沈爰當即答道:“回祖母,孫兒的課業已學完了。”
“呵!”花三夫人忍不住笑出聲,“侄兒的授課先生是哪位名士大儒啊。”
都知道這被老太太帶回來的公子,母親早亡,孤苦無依,能識得幾個字就不錯了,哪裡有什麼能力去學習課業。
花三夫人偏偏這麼問,這不明顯是揭穿公子所說的課業已習完的謊言嘛。
除了花老夫人院子裡的奴僕個個平靜垂首外,其他人皆是一副看笑話般瞧著沈爰。
沈爰一笑,“我就怕說出來會嚇到三嬸兒。”
花三夫人一臉不屑的笑,“那你倒是說說,我看是哪方聖賢。”
“我的授課老師並非是什麼名士大儒。”沈爰緩緩答道。
此言落,周圍響起一片嗤笑聲。大家心裡皆是不屑,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嗎?人家名士大儒是哪隻眼睛瞎了給你個窮娃子授課,是夜起迷糊中腦子掉尿桶裡了才會給你授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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