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爰思考了一下,這什麼情況?不會是外面那些人真的玩起了場景重現吧。
真是有意思了,不行,要去湊個熱鬧。
她向南陵帝一揚眉,就站起了身,剛起來就又聽到了說話聲,“你瞎說什麼呀,咱們花府的公子那叫個一表人才,你沒聽外面人說嗎,都說花家剛找回去的孫子長得怎麼怎麼好看,都快把他給誇出花來了,又怎麼會被那些姑娘看不上呢,八成呀就是他自己心氣兒高,沒看上那些姑娘們罷了。”
這聲音陰陽怪氣,聽得南陵帝直皺眉,他不禁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沈爰一笑,“如你所聞,正是今早我三嬸兒來的時候說的話,你可有耳福能聽到了,可去瞧瞧。”
她話剛落,就又聽到有年輕女子故作蒼老的聲音道:“是是,老奴聽說昨晚李公公走的時候臉色差的很,那些姑娘們也不太開心,八成就是公子沒有看上他們,陛下送的美人都敢拒絕,這回公子可是得罪闖了大禍了,也不知道陛下會怎麼發落他。”
沈爰不禁笑了,一挑眉,“你不是好奇故事發展嗎,這會兒倒可以去瞧瞧,應當和現實差不離。”
南陵帝起了些興趣,本轉身欲走,才一動腳就又停了下來,指著沈爰一臉恍然道:“你想把我騙走啊,沒門,你別想矇混過關,快交代剛剛你那個什麼到底怎麼樣了?”
沈爰無語了,這個……這個……!
這個要人怎麼回答?!
這個不是應該問那個容害人精嗎?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對,就是那個容害人精,一定不能放過他。
一定要把他的心肝肺挖出來,哎呀,那一刀一刀的刨在身上肯定老爽了。
然後再用他的腸子把心肝肺一串,掛在簷角上當風鈴。
那飄飄蕩蕩血腥又美妙的,多完美。
哼,沒事讓他閒的犯賤!
半晌,沈爰嗤笑一聲,道:“我若是不說的話,你難道還要現在就抓個女子讓我來試試嗎?”
她以為,說了這句話能將南陵帝一軍。
萬萬沒想到,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的。
只聽南陵帝說出口的聲音要理所當然就有多理所當然,“如此甚好啊,你快準備準備,我替你去挑選一個女子,以我這十幾年的經驗一定給你挑一個最優秀的女人。”
此話簡直要震碎她的小心臟,沈爰一瞬間的僵硬,很想吐血。
半晌,她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兒,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尖,聲音如一個一口氣割完一塊地累的要癱的老農,“我好好的一個單純的善良的清白的良好的男人,我們花家教導後輩,在成親之前要潔身自好,不能什麼女人都隨意亂碰。”
說到這,她一攤手,“所以,我壓根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啊,難道你還要親自上陣來教教我嗎?”
沈爰就不信,自己這麼問了,他真敢答應。
“好啊!”沒想到,她話音剛落,南陵帝爽快答應,“這有什麼不好的,你要不要觀看一下,有什麼不會的你儘管問大哥,大哥教你啊。”
南陵帝絲毫沒有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的覺悟,一副大義凜然要為沈爰犧牲自己的模樣。
兩兩相對,空氣中有一瞬的靜默。
啊哈哈哈哈,這他孃的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