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老家夥,比那些小年輕還膩歪,估計那些村裡的年輕人看了都會酸掉大牙。
“有道理,你是仙女,說的話肯定有道理,都聽你的。”
“賣了糧食的錢我還是給你存在存摺上,由你保管著。”
“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不是給了你箱子的鑰匙了嗎?”
“我一個女人家,才不管那些錢的事,這個家你是當家的。”秋霞摟著七老漢腰的手沒有松開,還順著他的腰往下摸去。
七老漢感覺自己被秋霞撩撥得褲襠裡像著了火。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狐貍精,七老漢覺得自己的精氣神都要被她吸光。可是他還偏偏喜歡她這樣。
七老漢正在焦渴難耐的時候,秋霞卻住了手。
“七哥,我收拾碗筷去了。”秋霞站起來,收拾桌上的碗盤。
“收拾吧,一會兒換七哥收拾你了。”七老漢急火火地下桌子,打水洗腳,洗臉。
等秋霞收拾完,七老漢已經躺到床上,等著收拾她了。
燈滅了,夜靜了。
球球趴在七老漢的窗戶底下,它聽見了屋裡的一切響動。床板的咯吱聲,人的喘息聲,七老漢的笑聲,秋霞的叫聲。
夜並不是表上那樣的安靜。
第二天,秋霞就找牙狗開著蹦蹦車來拉多餘的糧食去賣。
七老漢,秋霞,牙狗,三個人要裝一車糧食還是有些費勁的。七老漢家的糧食多,玉米加上水稻估計得拉三車。村裡又找不到其他的人幫忙,三個人累得氣喘如牛。
秋霞顯得很有幹勁,一個勁的催促七老漢和牙狗。
“秋霞,你這婆娘這麼有幹勁,七老漢是不是治不住你啊?”牙狗從來就沒有把秋霞當成長輩看,直接喊她的名字。
秋霞也不見怪,笑著說:“都老了,哪有你們年輕人的幹勁。”
“是啊,老了,幹不動了。”七老漢覺得昨晚有些鬧過頭了,現在走路都有些發虛。
“七老漢,你也不要剝削我的勞動力了,下一車我從收糧食哪裡帶幾個人過來,你給他們一些裝卸費吧。”奸猾的牙狗不想出力。
“好吧,好吧,帶人來吧,老子卻實有些幹不動了。”七老漢一屁股坐在了糧食口袋上。
真是老了,稍微放縱一點就受不了了。
牙狗再回來的時候,真的帶了幾個裝卸工過來。秋霞在收糧食哪裡等著,沒有跟車回來。
“七老漢,你往年可是沒見買過糧食的。”牙狗坐在一邊看著裝卸工裝車,對蹲在地上抽葉子煙的七老漢說。
“是啊,要不哪有這多糧食賣,有一些是往年的存糧。是秋霞說要賣的。”
“七老漢,我跟你說,你可得小心著點這個女人,我看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要讓她把你的錢捲了跑了。”牙狗有些擔心地說。
“你個小龜兒子,看哪個都不是好人。秋霞多好的婆娘啊,你娃娃是不想老子好啊?”七老漢覺得牙狗的擔心有些好笑。
“不要怪我多話,你說你們有沒有結婚證,沒名沒份的,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你龜兒子說些啥子鬼話。”七老漢有些不愛聽牙狗的話,“你老子和王春花不是也沒有結婚證嗎?那王春花是不是騙你老子了。我看你老子是騙了人家王春花了,那婆娘拿錢貼你老子呢。”
“好了,算我沒說。”牙狗不想談論他老子吳篾匠和王春花的事。
已經被秋霞的溫柔攻勢完全俘獲的七老漢哪裡聽得進半句不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