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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諾與秦勳分了手,各自回府。
秦諾將五十名領回來的兵丁交給管事,郡王府的總管伍德海是內務府安排來的,對這些事情自然輕車熟路,很快將眾人按照慣例安排妥當。
幾名經驗豐富的老兵暫時充作府內家丁的教頭,另外的都編入儀仗衛隊或者護院隊伍裡。
其中那個據說是神箭手的獨眼中年漢子魯冬,不願意整日蹲守內宅當教頭,吵嚷著一定要去護衛隊。
伍德海有點兒抱怨,出行的儀仗護衛隊,關鍵是要體面,弄進去一個獨眼龍太不齊整了。
秦諾倒是無所謂,自家一個閑散郡王,大面上過得去就行,何必那麼光鮮亮麗。
安排好了人事,晚上又將自己那點兒家底搬出來計算了每年的收入,秦諾美滋滋地上床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秦勳上門了。
昨天分手的時候雖然說過今天要來找自己,但沒想到這麼一大早就過來了。
秦諾迎出大門去,就看見秦勳一身珠光白的交領長袍,圓滾滾的進來了。
平心而論,秦勳其實長得不差,想想景耀帝的長相,再加上後宮風情萬種的各色美人,就知道,皇子中沒有難看的。但秦勳有一點,太胖了!整個人至少有二百斤。眼看著他抬腳跨過大門,秦諾險些以為是一隻白嫩圓滑的雞蛋滾進了大門。
忍住笑意,秦諾上前招呼道:“七哥,這麼早就過來了。”
迎著秦勳進了正廳,分主賓落座。秦勳目光掃視周圍,肥嘟嘟的雙層下巴抬了抬:“九弟啊,你這府邸收拾地挺幹淨。”目光又落在上前奉茶的侍女身上,眼光一亮,“內務府待你不薄嘛。”
侍女面若桃花,身姿窈窕,正是之前內府送來的兩名特殊用途宮女之一。
實際上,內務府調派來的丫環僕婦中,確實以這兩人容色最盛,所以東泊安排兩人的正廳奉茶,活計兒輕省,又能撐撐門面。
秦諾隨口道:“七哥客氣了,這是頂綠荷的缺兒的人。”
綠荷?秦勳一愣,那不是侍寢的宮女嗎,目光掃過,頗為遺憾地嘖嘖了兩聲。
這是什麼表情,難道還想要出言索要不成?你好歹是孝期啊!
待奉茶的侍女離開,秦勳隨口問道:“也是處理過的吧?”
秦諾微微皺起眉頭,“這個弟弟就不知道了。”
“哎呀,如今是什麼時候,不處理過的宮女,誰敢放心使用,就算處理過的,也別輕信,內務府的這幫子狗賊,可是奸猾地很。八年前老信王駕鶴西去,世子向他們索要了幾個侍女,說得好好的,都服了絕育的湯藥,嗨,進府沒幾個月,接二連三竟然有了身子。結果信王世子被狠狠彈劾了一頓,險些丟了爵位。”
自己這個七哥,以前沒注意到竟然這麼八卦來著,還有這打聽小道訊息的本事,秦諾本以為妹妹秦芷就已經夠能八卦了,如今看來,秦勳更勝一籌啊。這兩人應該是雙胞胎才對,不會是自己出生的時候抱錯了吧。
秦勳說完了一小段八卦,話鋒一轉:“所以照我說,不如親自去挑選兩個合適的買下來,用著也放心。九弟你若有意,我倒是有好路子。”
秦諾對此全無興趣,隨口應付著:“日後再說吧,此時也不著急。”
“唉,還是九弟你把持得住,省錢啊。要知道,一旦買了人,不僅賣身契要花銀子,之後衣食住行,起宅院,打首飾,一樣一樣都得費錢。以前在宮裡的時候不用發愁,如今離開了宮裡,一針一線都要自己拿銀子,不容易啊。”
秦諾心裡一動,秦勳怎麼突然哭起窮來了,難不成這才是他今天上門的主要目的。
“七哥可是有什麼窘迫之處?弟弟手中尚有些銀錢,反正也無可用之處。”開府之後,內務府將第一年的俸祿送來了。所以秦諾如今的小金庫還是挺豐滿的。
秦勳眼前一亮:“小九你果然是個厚道的,跟那些人不一樣。不過哥哥我不是來找你借銀子的,你有多少家財,我還不清楚嗎?哥哥今天,是來找你商議一個發財大計的?”
秦諾頗為意外,問道:“七哥有何妙策?”
“這個嘛,九弟今天反正也閑來無事,跟我走一趟好了。”
於是秦諾就跟著秦勳出了郡王府。
上了秦勳的馬車,秦諾大概明白為什麼秦勳會哭喊說銀子不夠了。
秦勳果然比自己更看重享受,連馬車都佈置的如此華麗。腳下踩著一塵不染的白狐皮,背後是一整隻白虎皮的墊子。檀香木的桌案上,杯盞碗碟都是剔透生光的上好玉料打造,嵌著細膩的銀飾花紋。連車壁上那一盞青鸞銜珠燈,都鑲滿了寶石。
桌上的水果也不是當季的時令水果,都是櫻桃西瓜等這個季節等閑看不到的東西。
看到秦諾目光在馬車裡掃過,秦勳嘆了口氣:“不是哥哥我奢侈,如今京城的圈子裡就是這個風氣,你要是沒有這樣一輛馬車,都不好意思出門去。你還沒見過三哥他的馬車呢,十幾輛都是金絲楠木和紫銅打造的,西域進貢的寶馬拉車,一出門絕對威風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