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麗靠在洗手間門外看著她,神情冷漠。
“有完沒完?”
白雅沒理會她,撥亂自己的頭髮,潑了自己水,扯開衣服一頭磕在牆上。
“媽的,神經病。”姚雪麗扭頭就走。
重新坐會位置上,姚雪麗喝了一口水。
“小雅呢?”顧飛南問。
姚雪麗抬頭看他,忽然之間很好奇,白雅剛才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這個男人是否是喜歡自己的?
姚雪麗不傻,白雅說的話當然不能全信,一個為了上位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女人,說幾句謊話對她來說算得了什麼呢。
“我說,我把她打了你會信嗎?”
只一刻,坐在身前的人消失不見。
愛嗎?手中的杯子在發涼。她笑了笑放下杯子,有些人就跟杯中的水一樣,從溫暖到冰涼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白雅說謊了。
她多瞭解顧飛南,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愛的是誰。
“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哪裡受傷了?你要打人你怎麼不叫我啊。”胡歲緊張兮兮的看著她。
愛是無條件的縱容,倘若那是理智,那隻能證明不夠愛。
“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姚雪麗起身。
“什麼?”胡歲沒聽清。
“沒什麼,走吧。”
這時候服務員急忙忙的跑來,下意識的去看胡歲的臉色。胡歲點頭他才敢開口。
“這位小姐你還不能走,洗手間裡的那個女孩說你打了她,現在通知警察來處理。麻煩稍等一下好嗎?”
姚雪麗舌尖頂了頂上顎,“好。”
胡歲好笑:“你又沒打人,為什麼要留下?”
“你怎麼知道我沒打?”
“你要是打了,現在肯定不會在這裡一定會在現場,打人就走這不是逃走嗎?按照你的性格,你會?”
這一句反問,姚雪麗回答不出來。
“下午就要去機場了,沒時間在這裡耗,要是她纏上我了回去就得延遲,沒必要。既然報警了,我就坦蕩蕩的等。”
“好像出事了。”杜亞墨說。
“別過去。噓。”程優食指放在唇邊:“別說話。”
“為什麼啊?看一下需不需要幫忙啊。”
“你要是過去,只會讓她覺得尷尬不自在。還是待著吧,胡歲在,等會跟胡歲側面瞭解一下。”
雖然認識不長時間,不過程優已經算是瞭解姚雪麗的性格,這麼要強的一個人,用排除法,她肯定不會是被欺負的一個。
江一休要回去開會,杜亞墨跟陳昂要參加宣傳。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反正程優一個人在那裡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