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去”即墨青蓮站起身來,她的小師公並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為何防止戚雁舞亂來,她有必要去看著點。
“嗯”牛大傻這次沒有再說什麼。
“嗚嗚……”即墨青蓮剛剛走了幾階樓梯,外面,天蟾子哭喪著臉走了回來。
“要到你的小褲褲了?”戚雁舞見狀,也站住腳步,天蟾子太好玩了,那種情況下,居然跑去找謝芙蓉要他的內褲,謝芙蓉不老大的巴掌揍他才怪。
“沒有,她不理會我,開車走了……還差點撞死我……”天蟾子哭喪著臉道,“美女好凶殘”
“你活該啊”即墨青蓮不僅笑罵了一聲。
看著即墨青蓮和戚雁舞上了樓,牛大傻摸出兩張紅皮,遞給天蟾子道:“別哭了,去街上買點東西,諾——這是今天中午要買的菜,一樣也不能夠少了,這可是考驗你的第一關,如果做不好,你這個藥童就給我滾蛋。”
他一邊說著,一邊取過紙筆,快速的寫著選單,然後,遞給天蟾子。
天蟾子接過看看,然後認真的點頭,拿著錢,一聲歡呼,就出門了,牛大傻隱約聽得他低聲叨咕:“果然是傻子,居然給我錢,也不怕我跑了?”
牛大傻在心中笑了一下子,自語:“你會乖乖的回來的”
看著眾人都被牛大傻打發走了,徐子慕也總算鬆了一口氣,就坐在徐伯夷身邊,含笑問道:“牛先生,昨天的事情……”說著,他看了看老父。
徐伯夷現在的症狀,也就是隔個兩三天發作一次,徐子慕雖然知道,但每每目睹徐伯夷痛的哀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他心中就的慼慼然。
他承認,那天在錢莊的事情,確實是他們徐家不對,而牛大傻並非是懸壺濟世的醫生,他也確實沒有必要醫治徐伯夷,可現在,他徐家求救無門。
昨天晚上徐子慕回去後,向徐伯夷認真的訴說了他在昏迷的那段時間的種種——他可以不在乎,守著錢去死,但他死後,徐家勢必會四分五裂,誰也不會買誰的帳,而外面,哪怕徐伯夷還沒有死,比如說謝家,就已經欺上門來了。
棒打謝芙蓉這樣的事情,要是換成以前,無論如何,徐子慕也做不出來,但現在,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什麼身份地位,事實上都是騙人的,一切也就是那個錢財權勢在哪裡作祟罷了。
他是徐家三少的時候,自然眾人捧著他,如果有一天,徐翔繼承了徐家的一切,只是給他一筆錢把他打發了,那麼,他什麼也不是。
“徐老頭,我這個是個傻子,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了,不學人家玩什麼花花腸子”牛大傻一邊說著,一邊撕下一張便籤,拿著筆在上面畫著。
原本對於牛大傻這麼直接稱呼他徐老頭,徐伯夷心中確實不痛快,面子上也有些放不下,但一來這些日子他被病魔折磨,躺在醫院裡面哀嚎的窩囊樣,老早就被人淪為笑談,身份尊嚴……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沒有什麼,比能夠健康的活著更加重要了。
所以,徐伯夷只是笑笑,輕輕的點頭道:“我喜歡直爽的年輕人。”
“你病著的時候,徐子慕跑來回春坊求藥——我姐被他孝心感動,想著原本她父親在的時候,也曾經對你們援手,所以,算是有些香火緣分。”牛大傻說道。
“即墨先生德高望重,可惜英年早逝啊”徐伯夷忙著說道,“可惜我竟然不知道,哎,未能夠在他靈位前上一炷香,近日我聽的說,他遺孀改嫁,很是欺他女兒青蓮小姐?”
“罷了,那事情就不說了”牛大傻微微皺眉,然後接著說道,“你既然知道這些,想來也知道,我姐是被那惡婦趕出家門的,孤苦無依,所以,當時和令郎議定,只收取百萬診金,為將來生活所需,她一個女孩子,又小,這個百萬診金,不過分吧?”
“不不不”徐伯夷忙著點頭答應著,只要能夠醫治好他這該死的病,別說百萬震驚,千萬,億萬……那又如何?
“那藥乃是當年我那即墨叔叔留下來的,本是孤品,用完了也就沒有了,本來我姐還想要留著做個念想,或者將來自己有個病痛,可以救急,那天看著徐子慕為你之病,四處奔波求醫,她實在不忍心,就答應拿出來救你了”牛大傻輕輕的嘆道,“我姐就是好心啊”
“是的是的,青蓮小姐那是菩薩心腸”徐子慕點頭幫腔,他確實很感謝即墨青蓮當初的援手,如果不是自己的哥哥姐姐們極品,非要驗藥,也至於弄成現在這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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