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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江峰迴在這兒,不敢相信面前這人甩鍋的能力,雖然他的確是做了某些過分的事情,但是卻也萬萬沒到特別限定的程度。
可是謝西樓並不知道,尤其是在聶無言說的這話,模稜兩可意味深長的情況下,那麼可供發揚的空間可就大了。
謝西樓沒想到他會說起這件事情,一時之間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驚訝又好奇,可是到底是被剛剛的事情氣得不行,他才不會因為這麼點事情,就放下自己的氣性與他搭話。
反而是挪著身子往旁邊側了側,一副打定了主意我不聽的架勢。
聶無言一時間都有些怔住了,彷彿是沒有料想到這回會把小祖宗氣得這樣狠。
惱怒得是幾乎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了。
可是他還是神色淡定的把自己剛剛說的話繼續說完,聲音輕輕的企圖說服西樓,“他對江路轉做的事情,要過分多了。”
聶無言想了想,還是把謝西樓的下巴輕輕抬了回來,和他目光對視。
謝西樓咬了咬牙,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心掙脫出來,然後拍開了聶無言捏著他下巴的這隻手,“你不要再說了。”
聶無言的臉還想親密地抵靠過來,謝西樓直接把他的臉給推開,可是在他的手放到聶無言的臉上的一瞬間,他的動作突然僵了一瞬,手指也不太自在地往聶無言臉上蹭了蹭,停頓了兩下,隨即又繼續往他臉上蹭了蹭,從單個的手指到整個掌心,仔仔細細的,乍一看的話,有一種別樣的親暱感。
一時間聶無言也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這是自家小祖宗心情緩和了所以親近他,又或者是覺得大概他家小祖宗還勉強認可他這張臉,可是很快,他就注意到謝西樓的表情不太對勁。
沉默了一下,在思考他這個動作的根本可能性。
鳳眸微斂,隨即看了一眼西樓伸到自己臉上的那隻手,右手。
於是頓時兩人之間的空氣就更加沉默了,有一個瞬間彷彿都凝滯了。
聶無言陡然抬起手,攥住謝西樓的手腕,阻止他繼續用掌心輕搓著自己的臉頰。
西樓陡然被聶無言抓住手,臉上的表情也變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淡定和平靜,他略帶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無言的錯覺,他瞧著面前的小祖宗,覺得他似乎此刻還有一種非常微妙的得意感,極小幅度地抬了抬下巴,如同在無聲地說,“怎麼了?我難道還摸不得你的臉了?”
無言有些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他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就知道。
他說為什麼總覺得有點奇怪呢,結果根本就不是在蹭他的臉,與其說是蹭,更準確的倒不如說是在把他的臉當成好用的抹布了,在擦東西。
雖然自己剛剛已經幫他擦過一次了,他手上應該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殘留。
可是方才自己的臉被西樓當作抹布,那種滋味兒還真的是夠微妙。
不過他又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