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屬於比較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觸碰,謝西樓的身體也不由得僵了僵。
下一瞬就被低沉的聲音喊住,“別動,我仔細看看。”
聶無言的指腹有細繭,耳垂因此感覺到有些酥麻發癢。
謝西樓咬了咬唇,努力忍住逃開的沖動。
聶無言的手指雖然放在耳垂上,但是注意力卻落在謝西樓臉上。
看著他因為自己的話而竭力忍耐的樣子。
唇瓣被輕咬著,彷彿能夠沁出汁液來那樣柔嫩。眼睫低垂,一副乖乖巧巧的順從模樣。
直看得人眼熱。
這樣聽話,激發的卻不是心底的憐惜之意,反而令人更想狠狠地將他弄哭。
聶無言的手指不由得微微用力,謝西樓乍然嘶了一聲。
“疼……”
聶無言很快回神,他張嘴道歉,“對不起”。
謝西樓倒是並不在意這點,他嘟囔,“怎麼樣?有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
“上面是不是有什麼傷口啊?真的是怪疼的。”
聶無言凝神看了看那耳垂,謝西樓剛剛說上面有兩道痕跡,像是被壓出來的。
其實那並不是。
只是很難想象而已,比起壓出來的痕跡,那更像是兩道牙印。
謝西樓用手機看,只能夠看到前面的單向印記。
然而聶無言卻看得清清楚楚,並且也心知肚明。
那耳垂後面還有對應的兩道。
而至於耳垂紅成這個樣子,還疼且麻的原因。
嘬得太重了。
沒有分寸。
聶無言收回手,將身子移動到原位,說,“對不起。”
謝西樓以為他道歉是因為他也沒看出來問題在哪兒,當下一擺手,“嗯,沒關系。”
——親媽的話:
崽,你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