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大拇指抹掉了血絲,優雅得像一個痞子,“時想想。”
“站著說話不腰疼呢。”
時想想攤手,“我坐著的。”
傅惑,“。”
黎問也在這時開了口,戲謔中滿是暴戾,“特意來看熱鬧?嗯?”
時想想眼皮一翻,“都能讓他們看戲,還不許我特意過來看現場?”
隨後,她抬起左腿搭在右腿上,笑得森然,“什麼狗屁歪理,有心找茬直說,我還真不帶怕的。”
只是一個坐姿的轉換,剛還漫不經心的人氣場就好像被開啟了開關。
有一種無形的戾氣在蔓延。
這是具有血性的戾氣。
傅惑眼眸微眯,若說在場人中,他是對時想想最為瞭解的一人。
時想想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無害。
何況那晚上,她還當著眾人的面祭出了家夥。
早該想到的,時想想手上沾有鮮血。
黎問眼中閃簇著危險光澤,冷笑之下極盡冰冷,“好一個不帶怕的,你該不會以為真有人能護你周全。”
時想想聲音冷冽,“黎問,你該去看看腦子,掛號精神科,我就是過來看個熱鬧,你還真將怒火對準我,看來你是真覺得我好欺負。”
黎問笑了,“可不嘛,被席霽衍豢養了四年的金絲雀,真以為回了時家就能融入這個圈子。”
“你靠的不就是席霽衍。”
“哦,現在還要加上一個沐予聲。”
“誘惑男人的本事,你確實是大師級。”
時想想蹭的站起身,“草。”
罵音落,時想想已經躥出,身形極快,充分上演了一出什麼才叫精準打擊。
因為黎問已經被她一腳踹倒在地,時想想一腳踏在了他的胸口上,拳頭帶著淩冽的拳風砸在了黎問臉頰上。
“狗男人,老孃沒惹你,你還敢率先對老孃進行人身攻擊。”
“黎家大少看來是越活越回去了。”
“也行,咱們拳頭說話。”
黎問被拳頭砸得眼冒金星,疼得嘶嘶作聲。
“草,正愁最近過得抑鬱,沒地方發洩,要打架我陪你打。”
“......”
“......”
看戲的人傻眼了。
這暴戾的一幕,到底是怎樣展開並且發展的?
白硯行眼中光亮大盛,“我姐可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