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留意。”
自從上次察覺到時間停滯,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生機。
謝無淵確實一度茫然彷徨過。
他不敢深想,若是有一天整個世界真的只有他一個能動能聽,但卻只能聽到那死寂,看到入雕像的人和物。
他想,他會瘋的。
還不如死掉。
這個世界如此虛假。
虛假到彷彿只有他一個特殊的人還在虛妄中活著。
他甚至放棄了那些想要找尋答案的試探,或許還有其他人也像他這樣特殊?
比如,席霽衍?
也比如,在時間停滯之後的第二天,他就接到訊息時想想蘇醒了過來。
他沒有去做。
任由這種狀態維持,內心的彷徨滋生蔓延。
直到,他今天接到了時想想的來電。
他知道,或許他能從時想想這裡得到答案。
然此刻,他卻覺得那個答案並不重要了。
時想想有句話說得很中聽:身邊的朋友屈指可數,此刻能約的人也就只有你。
這是一個暗藏深意的訊號。
如果他的過度揣測沒有出錯的話。
隱藏在這
他臉上的笑容再一次真實了幾分,“真打算複出了?”
“嗯,總比混日子度日如年要充實些,人活著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事情做嘛。”
謝無淵笑得嘴角都合不攏了,他說,“我捧你。”
時想想白了他一眼,“我又不缺捧。”
“剛從公司出來,編劇部門的劇本真的辣眼睛,這畢竟是我複出後的作品,我是想著至少要將粉絲收割做到最大化。”
謝無淵取下眼鏡,連眼角都帶著笑意,“還真是野心不小。”
看到他這副樣子,時想想提醒,“說真的,你要不要考慮做個視力恢複手術?”
“眼鏡封印了你的顏值,難怪以前海聽若不接受你的追求,你的鋒利都被這眼鏡給封印了。”
不戴眼鏡的謝無淵,是帥得英氣鋒利的那種成熟男人。
這種鋒利雖不同於席霽衍的侵略性,但人都是視覺動物。
比較之下,海聽若肯定會更加中意席霽衍。
謝無淵瞪了她一眼,“非是和海聽若過不去了?”
句句提她。
那都是曾經的黑歷史了。
就不能愉快的聊天?
“是的,過不去。”
時想想大方的承認,“要和我一起去探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