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有些久,調查進度不太理想,不過你放心,我會調查出真相。”
時韞說這話時,表情雖平淡,可隱藏在語氣中的淩冽陰沉似乎要殺人般銳利。
“不著急,那白芷妤和時意現在怎麼樣?”
這還是第一次,時想想主動在他們面前提兩人。
“芷妤自是要認祖歸宗的,至於時意,爸媽的意思還是讓她繼續留在家裡。”
到底是養了20年的女兒。
時想想理解。
不過就怕以後會生不少麻煩。
她沒再多問,談話似乎也到此為止。
但傅萱和齊子喬卻還沒有回來。
時想想拿出手機打給傅萱,電話無人接聽。
又繼續重撥了一次,還是無人接聽。
不對勁。
這裡可是傅家的地盤,什麼事能讓傅萱不接電話?
“傅萱沒接電話,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我出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時韞起身,白亦珒和時今都是不方便露臉的人物。
就這點讓白亦珒更氣悶。
他已經站起身了,“這裡是傅家的地盤,能出什麼事?”
雖是這麼說著,他已經拉起了時想想的手腕,“哥陪你去。”
時韞無奈,“行。”
他重新坐下,目送兩人走出包廂,房門關上。
他才對時今說,“讓時意留在家裡是媽的意思,爸不想媽傷心,下次回去你也管好你的嘴,別說傷人的話。”
時今把玩著手中酒杯,眼皮拉聳著看似漫不經心。
“她畢竟沒有血緣關系,芷妤會受委屈,雖然我一直不太喜歡她們倆。”
看到親弟這幅做派,時韞還是柔聲勸了一句,“芷妤從小被嬌養長大,有時意在,也總好過她去找想想的麻煩。”
時今看向他,懶散的笑了聲,“哥,你這麼冷酷無情,時意要是知道該哭得肝腸斷絕了。”
時韞沒說話,輕抿了一口紅酒。
那又如何?
他守護的,向來只有他的血親罷了。
“想想出道這事你們欠考慮了,不該放任她任性。”
時韞反問,“這就是你遲來的關心?”
時今微噎,卻還是說,“她不該拋頭露面,一旦身份曝光,隨時都會陷入危險中,我們不可能做到全方位的保護。”
有心害人的人,總是會抓住空隙展露獠牙。
“你太小看她了。”時韞用這句話收尾。
他們家的想想,可不是菟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