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想想擁有先前的所有記憶。
這點,不同。
佘想想的膽量和決心,完全超越了主人格。
這是近期的她所呈現出來的。
他笑了一下,很是輕盈,“走吧,去你的房間。”
佘想想看著他,“.....?”
如果不是氣氛不對,她都懷疑席霽衍沒處於【發病】中。
他的表情和語氣,好似正常狀態。
佘想想還是起了身。
去房間,應該說去她的房間,只需要10多步路。
在這短暫的路程中,佘想想沒有等來系統的清脆提示音。
她也有些摸不準席霽衍的用意。
是想關起門對她嘗試一些以前做過的毆打,還是他心血來潮,想要上演一出意亂情迷?
是的。
席霽衍每次打【她】時,都會選擇不同的環境地點。
盡管都在別墅內。
可不止是臥室,客廳,書房,乃至浴室。
他曾用花灑對著【她】噴灑冷水,從頭到腳淋濕完。
他會將水溫調到最高,看【她】的面板慢慢從白皙變成燙紅。
他也曾拿著蠟燭將蠟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後背。
每一次看到那面板上出現的顫慄雞皮疙瘩,還有那一個個被蠟油滴紅的紅點。
他都會發出低吟的輕笑,似乎是在看【她】竭力忍受折磨時的堅忍卑微。
他還會用黑布蒙上【她】的雙眼,用著刮痧的方式在【她】手臂或者腰上掐出一個個紅痕。
亦或者,用著皮鞭一下又一下,力道剛好適中的抽打在【她】身上。
方式花樣百出,手段層出不窮。
只有佘想想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直到房間的門被開啟。
佘想想看到那張原本正常的床,已經被一個巨大的籠子籠罩。
她的大白眼直接祭出。
她想起來了,剛才席霽衍話中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