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系統確實佔了絕大部分。
“可以。”
席霽衍表示更期待了，那閃爍著的趣味眼神實在刺眼。
黑衣保鏢立刻上前，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遞給佘想想。
佘想想還眼尖的看到，在那腰後還別著一把槍。
她沉默的接過匕首。
就聽席霽衍輕飄飄的嗓音傳來，“今晚的你，確實讓我很驚訝。”
這就是一個隨口的試探。
佘想想卻不得不接下。
他著實很好奇。
暈血癥見了血沒有暈。
面對他這故意為難的非人提議，她還敢硬著頭皮上。
就算她什麼都不做，他也不可能真把她丟棄在這裡。
或者，直接殺了她。
亦或者，真如戲言那般，把她的母親丟進水裡喂格陵蘭鯊。
他相信佘想想知道這一點。
但她的大膽，出乎了他的意料。
分明身上還帶傷，分明那麼恐懼。
佘想想調節著自己的呼吸節奏，不緊不慢的說，“如果我活下來了，我的要求也很簡單。”
席霽衍揚眉。
“我這個替身遲早會面臨正主回來的那天。”
“我希望到了那一天時，我們能和平分手，從此我走我的獨木橋，你過你的陽光道。
互不幹涉，互不相擾。”
席霽衍沒想到。
她會說出這個要求。
不殺他。
也沒有想要捅他一刀。
他笑了下。
似譏笑，“敢心無畏懼直面死亡的人，確是極少。”
“想想，你很會懂得抓取時機。”
他飼養的小白兔，似乎很有大局觀。
佘想想只是看著他，靜等明確回答。
席霽衍也沒模稜兩可。
他點頭，“你的要求我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