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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戚曉還是發了回善心,拿了個小花灑去湖泊邊汲水,仔仔細細地給植物們灌溉下去,逗豆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被解救出來的驚雀滿心怨念,遠離外圍的防線後,立刻恢複了咋咋呼呼的模樣:“為什麼要用逗豆啊?它是我見過的脾氣最差的植物了!”
他一邊抱怨,一邊鬼鬼祟祟地掃視四周。
戚曉看戲看得很開心:“誰讓你先去逗它,而且這樣的招式連精靈都躲不過,用在人類身上估計會更痛一點。”
沒發現逗豆,驚雀說話的語氣都硬氣不少:“誰說我躲不過?我那是沒有做好準備被偷襲了!獨角獸還有失蹄的時候呢!”
戚曉指他身後:“逗豆在那裡。”
驚雀“嗷”一聲,在頃刻間展現了驚人的彈跳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上了樹!
戚曉終於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起來。
意識到自己被小精靈耍了一通,驚雀的臉黑得像個鍋底。
戚曉怕被揍,乖巧恢複原狀:“走吧,我們去藥田和果樹林。”
她這話題扯得連驚雀都看出端倪了,但他還是很自然地、假裝無事發生地從樹枝上跳下來,一面帶路,一面問出了他最為關心的問題。
“你怎麼想到用逗豆當載體的?月光蔓能束縛敵人、還能作為魔力的傳導體,黑荊棘對魔力的適應度很高,但逗豆…在被你發掘出用處之前,我們一直都是把它當作脾氣比較暴躁的生靈對待。”
逗豆的果實,其實也是可以食用的,但它的脾氣太壞,碰掉一片葉子都要破口大罵好久,精靈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很少會去和它對上。
是甜果子不好吃,還是最近太清靜了啊?
這也是他好奇的地方,看小破曉當時篤定的模樣,就好像對逗豆這種精靈避之不及的植物十分了解一樣。
戚曉聽到他的問題,眼神難得有些飄忽。
她遲疑片刻,猶疑道:“因為…豌豆射手?”
驚雀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贊嘆道:“它把果實炸出去的模樣確實很像一個弓箭手,不過這不是逗豆嗎?為什麼要叫豌豆射手?”
戚曉打了個哈哈:“口誤,口誤。”
她總不能說前輩手劄上還嵌著著一塊特製的留影晶石,裡面有各種很久以前風靡一時的小遊戲吧?
有段時間她沉迷得緊,備了一匣子辟穀丹,在自己的洞府打得昏天黑地,上到貪吃蛇下到泡泡龍,差不多把晶石裡的遊戲都給打了個遍。
就是沒留神打了太長時間,宗門裡的弟子都以為她閉關的時候走火入魔了,急得不行,等真正閉關的大師兄一出來,就被大家請到她洞府門口,火急火燎地破門而入。
她當時才把植物大戰僵屍通關,晶石裡的屋子沒事,她的屋子裂了。
等對上師兄洞悉一切的眼神,她的心態也有點裂。
大概是因為這玩意和她的黑歷史掛鈎,所以她的印象也格外深刻,看到逗豆的外形,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預感。
和豌豆這麼像,不去當個種子射手也太可惜了。
驚雀信了她的說辭,嘟囔著“逗豆射手”,腳步卻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