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隔間裡出來，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時候。
身後傳來了一道陌生的女聲。
“我佈下的局，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破了。”
姬渡刷的抬眸，從洗手池的鏡子裡，她看見了自己身後出現一道高挑的人影。
人影穿著少數民族的服飾，容貌秀美，眉宇間的戾氣，破壞了那分美感。
姬渡慢條斯理的抽了張紙，擦拭著手上的水珠。
“樊凡、楚櫻和秦敏敏的事兒都跟你有關系。”
巫素聳了聳肩，“也不盡然，有我的手筆，也有我哥的。”
姬渡緩緩轉過身，盯著巫素看了一會兒，語出驚人。
“你們是……巫族人。”
巫素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瞳孔縮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她下意識的抿唇，這話一問，就已經暴露了她的身份。
姬渡笑笑，溫聲道，“巫族人避世而居上千年了，到現在還未滅絕，倒是傳的久。”
“巫族是受上天眷顧的族群，豈會那般輕易覆滅。”
巫素瞪著眼睛反駁著她的話。
“上天眷顧？是被詛咒還差不多吧！”
姬渡嗤笑兩聲，揭開了那層遮羞布。
“想必你們出世，也是想找延長族群壽命的辦法吧！”
巫素忍不住後退了幾步，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巫族會看相，我也會啊！”
“我是看的出來，你們出世是為了什麼。”
“但不過很可惜的是，引誘你們出山，說能幫助你們逆天改命的人。”
“他嘴裡滿口謊言，沒有一句實話，你們是他的探路石而已。”
“更何況，要合作的話，為何不來找我合作呢？”
姬渡留下這句，似是而非的話，就轉身離開了。
餘下巫素驚疑不定的望著她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