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王隊長出現在司虞的身後，眸光卻是不離那些屍骨。
“是，也不是。”
司虞模稜兩可的道。
“叔叔，你是警察叔叔嗎？”
一道清脆的童聲在王隊長耳旁響起，他垂眸看去，就見一個男孩現身了。
“你是……”
王隊長瞳孔微縮，他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孩子。
“他是倖存者之一。”
姬渡開口說話了。
“你又是誰？”
王隊長看了她一眼，目露狐疑之色。
“王隊長，忘記介紹了，她是我師妹。”
司虞笑著介紹姬渡。
王隊長眸光微動，看來這個小姑娘也會玄術。
“你說倖存者之一是什麼意思？”
姬渡看了眼小男孩，摸了摸他的頭。
“如實和警察叔叔說，他會送你回家的。”
“謝謝大姐姐救了我。”
航航向姬渡道謝，旋即看向王隊長。
“警察叔叔，你可以救我的小夥伴們嗎？”
“他們還在休息室裡，那個管事姨姨對我們說，讓我們準備好，晚上八點進行拍賣，能賣個好價錢。”
他這幾句話一出，王隊長的臉色都變了。
他指了一個隊員，“你帶著這孩子去看看他的小夥伴。”
“是，隊長。”
隊員帶走了一小隊的人，牽著航航找他的夥伴去了。
“所以這些屍骨都是……”
王隊長望著土壤裡那一具具屍骨，言語艱澀。
“是。”
姬渡看了他一眼，“你知道這些屍骨上面是什麼嗎？”
“是百頃的玫瑰花圃。”
“孩子們被害死後，屍體被埋入玫瑰花兒下面，成為它的肥料，靈魂還被抽出，被煉成小鬼。”
“被肆意販賣去害人。”
“王隊長，他們這個産業鏈要是沒有一兩年，這地下也不會有這麼多的屍骨，可一個人也沒發現。”
“你覺得這是誰的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