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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芋頭的耳朵尖。
田老闆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初時,他並不明白田老闆是個什麼意思?
還以為田老闆覺得他們不聽話,所以要把他們調教的溫順聽話些。
熟料,事情並不是小芋頭以為的那個樣子。..
大貨車搖搖晃晃的開了三天。
每天車廂裡孩子們只分到一點麵包和水,根本填不飽肚子。
他們餓的狠了,鬧起來,可外面的人可勁兒敲鐵門,聲音刺得耳朵疼。
他們根本出不去,只得窩在車廂裡。
自我催眠,睡著了就不餓了,不餓了。
一直到第四天,車子停下來,車廂的門也被拉開。
孩子們被全部趕下了車。
他們好似來到了一個漂亮的莊園,到處開滿了紅色似血的花兒。
芳香撲鼻的味道裡,帶著絲絲血腥味。
田老闆舔著臉上前,跟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陶管事打招呼。
“陶管事,許久不見,您還是明豔動人啊!”
陶管事塗著烈焰紅唇,笑起來像張著血盆大口。
“咯咯,田老闆可真會說話。”
“陶管事,雲大師在嗎?”
陶管事看著他臉上諂媚的笑意,眉頭微蹙,又瞥了眼從車廂上陸續下來的孩子們。
“他們就是你這次物色的貨。”
“一個個看起來瘦不拉幾的,看起來像沒吃飽似得。”
“有礙瞻觀,價格得降一下嘍!”
田老闆面上笑嘻嘻,心裡p!
這個死女人又要降價,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陶管事,你也想想,要是在路上喂飽了這些小崽子,他們跑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