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她該多麼害怕,自己身為她的媽媽,卻無法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她這個媽媽太失職了。
“那我妹妹怎麼會去你的房間?”
“還有她為什麼跟小狗似得在你脖子裡嗅來嗅去的?”
姬雲璋連珠帶炮的追問著,邊問邊橫了司虞一眼。
司虞溫聲道,“我的體質和師妹截然相反。”
“她是純陰體質,自小被鬼怪侵擾,我是純陽體質,鬼怪不敢靠近我。”
“所以,師妹幼時大部分時間是我陪伴在她身邊。”
“待在我身邊,就沒有鬼怪敢來找她了。”
“師妹在我脖頸間嗅來嗅去,是在吸收我的陽氣,以壓制她體內暴走的陰氣。”
“我不在道觀的時候,就是師父用自身的功法幫她壓下陰氣。”
客廳裡在座的姬家人聽了司虞的解釋,都沉默了。
看來司虞還是吃虧的那一方,是他們家嘟嘟佔了司虞的便宜。
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呢?
“我送你上去吧!”
姬雲璋沒有對司虞橫眉冷對,語氣平靜。
“勞煩了。”司虞笑的溫柔。
姬雲璋送司虞上了二樓,樓下的蘇晚晚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悲慟。
“嗚嗚……”
姬清眉宇間露出痛色,不停的安撫著傷心痛苦的老婆。
嘟嘟也是他的女兒,他何嘗不心疼女兒的遭遇呢。
姬雲璋把司虞送回了房間,一推開門,他就看見了躺在床上陷入熟睡的姬渡。
他並未說什麼,默默將司虞推到了床邊,就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司虞艱難的撐著身子躺在了留出來的位置。
他溫柔的眸光落在姬渡恬靜的臉上。
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的臉頰,低喃著。
“師妹,你的家人對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