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虞道，“這是他改換命數的代價。”
樓然突然感覺背脊涼了一下，他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滿眼的不可思議。
“這也太心狠手辣了吧！父母都不放過，那可是生他養他的人。”
“你覺得他會在意這些？”司虞反問著，“再說，他連父母都可以不要，更何談林老師這個朋友。”
“在所謂的利益面前，朋友的情誼算得了什麼，還不是被棄如敝履。”
“以林老師和覃言的交情，想必他根本就不知道覃言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樓然憤憤道，“不行，我可不能看著老師再掉進覃言的謊言中。”
“司老大，你好好休息，晚上一起吃飯呀！我先回房了。”
樓然匆忙打了個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司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摸出了手機玩遊戲，打發時間。
樓然回房後，就見到林老師倚在床上閉目養神，也不知道是醒的還是睡著了。
“林老師，林老師……”
樓然輕聲喚了幾聲。
床上的林老師動了動，睜開了那雙充滿疲憊的雙眼。
“是樓然啊！”
“老師，您沒事吧！我看您的精氣神很不好啊！”
樓然坐在床沿，滿眼關切的問著。
“沒事，可能是水土不服，時間久了就好了。”
“唉。”林老師輕嘆一聲，言語間充滿了自責，“要不是我執意帶你們出來歷練，也不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林老師，您帶我們出來歷練，我們巴不得呢。”
“再說了，您也沒有想到會被覃言那樣的人設計啊！”
樓然一個禿嚕就說出了心裡話，他覷了一眼林老師的神色，壓低了聲音。
“林老師，我跟你說件事，您心裡得有個底啊！”
林老師滿眼狐疑的望著他。
“剛剛司老……司學長跟我說，覃言他原本不姓覃，而姓潭。”
“他還說，覃言改換過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