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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夏踉蹌了幾步。
剛剛那句話太熟悉了，熟悉到她腦中閃過不少畫面。
“我要娶的人永遠都是林致秋。你要想嫁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成為林致秋。明白了嗎？”
不久前的趙之寒捏著她的下巴，手指輕輕劃過臉頰，略帶溫度的觸感卻因為他那句話讓她遍體生寒。
這是趙之寒娶林致夏的條件，她愛趙之寒愛得發瘋，所以心甘情願地做了林致秋的複製品。
當時她不顧一切地抽脂減肥，成為他喜歡的樣子，哪怕她可能因此沒命。
種種的一切，她都是自願的。
愛成了魔，就成了她現在的可悲可憐的樣子，愛到連自己都捨得放棄。
“那小秋呢？小秋在哪？”
趙之寒冷眼看著林致夏，似笑非笑地問，“看來你還沒恢複記憶啊。”
林致夏搖搖頭。
“拜你所賜。就在我和小秋約好去登基結婚的那天，我在民政局等了整整一天，打了無數個電話，小秋都沒出現。我跑去林家，只見你。”
趙之寒伸手掐住了林致夏的脖子，沒用多大力，可他卻說得咬牙切齒的，“你說，小秋她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她愛的是別人，要不是兩年前你們爸媽出車禍成了植物人，我出錢出力送他們到美國治療，小秋她不會為了報答我而答應我的求婚。你告訴我，她一直很痛苦，她一直求你，求你幫她，幫她逃婚！”
手裡突然發狠，林致夏被掐得喘不過起來，“我愛了小秋八年，就在她要成為我合法妻子的那天，你居然幫她逃婚！直到現在我依然找不到她！林致夏，我當時真的想殺了你！”
“咳咳咳……”
趙之寒慢慢用力，眼睜睜地看著林致夏的臉因為呼吸不暢而通紅，大概只要多幾秒，這人就會死在他手下。
就在林致夏真的覺得自己要斷氣時，趙之寒松開了手。
一瞬間，趙之寒又恢複了冷漠，看著倒地咳嗽不已的林致夏， “你該慶幸，你有一張和小秋一模一樣的臉，雖然當時你肥得像只豬一樣，就憑著這張臉，我也不捨得下手。”
趙之寒用手指描繪著林致夏的眉眼，帶給她陣陣戰慄，“怕了？失憶了膽子也變小了？當時你愛我可是愛得人盡皆知，為了嫁給我，你可是什麼都敢做。”
“我現在也愛你，從來沒有停止過。”
即使心裡充滿恐懼，林致夏依舊直白地承認對趙之寒的感情。
“但林致夏，你讓我惡心。”
“你現在娶的人是我，是令你惡心的林致夏！我演得再像，我也不是小秋，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地步？”
趙之寒勾了勾唇，“你把我的小秋弄丟了，不應該賠我一個嗎？之前不是演得挺好的嗎，很像小秋啊，在小秋回來之前，乖乖演好你的角色。還是說，你需要再失憶一次？”
“失憶？”之前的失憶不是因為意外嗎？
趙之寒解了襯衫上的扣子，“看來需要幫你回憶起我們的新婚之夜，這樣你才會知道，失憶不是件好玩的事。”
林致夏被撲倒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被大力撕扯下，趙之寒像撕下了往日的偽裝，像只兇很無情的野獸，存心要讓她痛。
往日愛意的廝磨成了最痛的折磨，趙之寒冷聲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