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呀,就是第一天晚上。」
清需摸著腦門,皺著眉頭說:「是喔,咱那晚迷迷糊糊的,可能真有說,可是咱忘了,不過也不是無法燃火,而是點著火後,一下子就會熄滅。」
進賢說:「是呀,那這樣的火,如何能夠炒菜呀。」
這時聽到張威師傅爽朗的笑聲說:「這種問題,當然還是咱來說最適當。」
才說完話,張威就搬了張椅子,自個兒湊進了桌子邊。
張師傅對著進賢說:「司靈使大人,吃得還習慣嗎?這飯菜可還滿意,有什地方不滿意,您可要告訴咱喔。」
進賢說:「謝謝張師傅,我吃的好飽,這些飯菜都好好吃。」
張師傅說:「那就好,那就好,這炒菜呀,當然得用火,雖然這地宮是生不了火,但是呀,偏偏在就在咱們現在這個地方有『地火』,從地下自個兒噴發出的烈焰火炬,是源源不斷,在這上面弄個石灶,就可以起鍋造飯,隔壁的『食源館』和咱們附近所有的酒館都是這樣,比上面炒菜還省事,連砍柴生火都免了。」
進賢說:「喔,原來如此。」
張師傅接著說:「這裡可還不只有『地火』,還有地下湧出的井水,這水可不是聖靈樹邊的湖水,這井水可是清涼甘甜,道道地地的天然井水,剛剛司靈使大人過來的那個廣場邊,有個搭了頂的小池塘,就是井水自然湧出的清水,司靈堂的大夥兒喝水可都得靠它,而且也只敢喝這水。」
進賢說:「嗯,這個我知道,聖靈樹邊的湖水,根本不是水,只是看起來像水,我們若去碰觸,會被侵蝕死掉,對不對。」
張師傅說:「司靈使大人,沒想到才來到這地宮兩、三天,已經知道了這麼多事。」
進賢笑笑看著清需的說:「呵呵,這些都是清需跟我說的啦。」
清需卻是一臉尷尬的想著:『嘿,咱甚麼時候跟司靈使說了這事,用點力想……真沒有,糊塗了。』
何光遠接著說:「這仙域靈宮還真的是神奇的地方,也因為這樣,才能讓咱們司靈堂在這裡兩百年不愁吃喝,安心守護和研究這靈宮裡的學問。」
張師傅說:「呵呵,咱家可沒你們這麼偉大,咱家只想生活過得自在,把各位老爺伺候的舒舒服服才是重要,說到這兒,咱家又有新酒釀成,這可是新鮮口味,何執事是否想先嘗為快。」
何光遠聽了這『酒』的事,馬上顯露雀躍的樣子,但是又怕耽誤正事,就說:「嘩!張師傅的私家酒,這可是地宮三寶之首,嚐是一定要嚐,但是現在咱正有公務在身呀,怕誤事,怕誤事。」
張師傅說:「呵呵,放心,只一小杯,多了咱還不給呢。」
何光遠看了看清需,又看了看進賢,就不好意思的說:「好,好,就一小杯。」
張師傅說了一聲:「好!你等會兒,馬上來。」說完便興匆匆的離開座位。
清需看著何光遠扭捏的表情,便笑著對進賢小聲的說:「在地宮,喝酒可是所有人共同的興趣,而張師傅所釀的酒,可是大夥兒公認最棒的,只可惜我還不會品嚐,所以也說不上來。」
何光遠面露喜悅接著說:「呵呵,這酒可是大有學問,它不單單是刺激你的舌頭,暖你的胃,更會觸動你的靈體,使你潛在的靈性激發出來,尤其在這地宮,釀出的酒是特別好喝,喝習慣了,到了地上,那些酒簡直跟尿一樣難喝,呵呵,為了這酒呀,待在這兒,心甘情願了。」
在等待的這段空檔時間,有三人走了過來,為首的人拱手一拜說:「屬下釋圖姚知龍,拜見執司靈使大人,何執事大人。」
何光遠說:「喔,是知龍呀,你也來此用膳呀。」
姚知龍說:「是的,老師,咱們三人現在正負責研究第二十九陣的影象,但有個疑問始終無法想透徹,正好見到老師,想請教老師的看法,心急之下冒昧打擾,請老師及執司靈使大人見諒。」
何光遠回說:「哦!那麼心急呀,呵呵,難得難得,咱聽說你們三個最近與理派執筆洪正一有不少精彩的對論,真可謂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呀。」
姚知龍面露一點得意的微笑拱手回說:「難得洪執筆肯不厭其煩給予指導,咱們三人可謂獲益匪淺。」
何光遠轉過頭對著進賢說:「呵呵,這個姚知龍呀,是咱教過最認真、最優秀的學生,釋起圖來,沒完沒了,非得尋得個說法,執司靈使大人,您可別見怪呀。」
進賢說:「怎麼會,何執事您別這麼說。」
清需看了一看情況,就機靈的說:「執事大人,反正司靈使大人跟咱也吃飽了,不如讓咱帶司靈使大人到附近去逛逛,過一會兒,咱們再回來找執事大人。」
進賢聽了立刻附和的說:「好哇,那我們去逛一逛。」
何光遠說:「啊,這樣子……也好,清需,你帶司靈使大人可別走遠了,過一會兒就得趕快回來,咱們可不能在外面待太久,要是執春秋大人知道了,咱可是會被責罰的。」
「知道了,放心吧,執事大人,咱們晃一下就會回來。」沒想到何光遠沒囉說便答應,清需興奮的好像計謀得逞般的開心,邊說邊帶著進賢離開座位,話都還沒說完,兩人已經溜出了酒館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