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李成浩搖了搖頭說道:“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最近政務上比較忙。”
見李成浩沒有再說下去,段芝蘭也沒有問。只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並囑咐道:“再忙也要記得注意身體,按時喝藥,這毒一日不解,我內心便一日也不踏實。”
段芝蘭如此關心他,李成浩突然覺得有些受寵若驚,雖然他很清楚他們二人僅僅只是交易罷了。
這幾日宮中並無什麼大事,段芝蘭獨自在書房中研究醫書,時而聽李成浩說說朝堂上的事兒,日子也過得甚是悠閑。天氣已漸漸回暖,只是段芝蘭想到那日春狩時的行刺之人,內心卻久久不能釋懷。
過了幾日,李成濟在早朝上上書發展工商水利,皇上大為贊揚,任李成浩為監國太子,整頓工商水利鹽運,顯然皇上已經準備將治國的重任交給了李成浩。
軍機營。
李成濟下了早朝,滿臉陰沉的走進屋子裡,怒氣沖沖的解下朝服往隨行侍衛身上一扔,那侍衛見自家主子一下早朝便發了那麼大的火,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急忙跪下,連聲道:“統領,息怒!”
“息怒?”李成濟眉眼一挑,原本俊朗的面孔此刻卻陰煞之氣盡顯無疑,“呵,他李成浩何德何能,僅憑幾句話就當上了監國太子,而我李成浩為這大梁王朝沖鋒陷陣,平韃塔,護國土,竟還比不上他那個病秧子!”
侍衛跪在地下瑟瑟發抖,不敢抬頭看他。只知道李成濟現在正在氣頭上,不敢多說一句話。
忽而一陣清朗的笑聲從屋外傳來,“是哪個不識相的觸了這位二皇子的黴頭?怎的生這樣大的氣?”
李成濟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只見段修竹也換下了朝服,一襲青衫襯得他修身氣質更為溫文爾雅。段修竹也剛從朝堂上下來,自然知道李成濟是因何事而如此動怒。
李成濟斜靠在太師椅上,只是抬眼瞥了一眼段修竹,又聽見他說這話,胸中怒火更甚。冷笑道:“還不是你那好妹夫!”
段修竹一手持著摺扇,走到李成濟一旁的側位邊坐下,對著那跪在地上的侍衛說道:“你先下去吧。”
侍衛聽了段修竹的話如蒙大赦,又偷偷看了眼李成濟,見他沒有說話便連忙退出去了。
段修竹見李成濟還在氣頭上,心中思忖著該如何說起。這李成濟從來都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方才在朝廷上皇上任命李成浩為監國太子的命令一下達,依照李成濟的品性,段修竹還真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
也是,這工商,水利,鹽運,哪一樣不是關繫到國家民生的大事兒,皇上把這樣重要的事情全權交給李成浩負責,擺明兒了是在昭告天下,他李成浩就是將來的天子了。
偏偏朝廷上的老骨頭個個都會見風使舵,李成濟得勢,被封為天機營統領時,個個都圍著他轉,現如今又紛紛圍著李成浩道喜,也難怪李成濟會動這麼大的怒。
半晌,段修竹估摸著李成濟怒氣消了大半,便開口道:“此事看起來是壞事卻未必不是好事,對李成浩來說雖然盡佔優勢,卻未必不是劣勢。”
李成濟睜開眼,頗有疑慮的看著他,開口道:“此話怎講?”
段修竹神秘一笑:“皇上把工商水利鹽運這些頭等大事兒交給他,還封他為監國太子,看似是表彰,可若是李成浩一個沒處理好,那可是萬劫不複。”語罷,段修竹見李成濟神色漸漸好轉,又趁機說道:“況且只看太子那身體,要處理這麼多政務,只怕是力不從心。”
李成濟饒有興趣的點點頭,道:“這些事兒都同百姓生計息息相關,到那時,恐怕老百姓也不會依他。”
段修竹贊同地笑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沒了老百姓的擁護,那想登上皇位,可就難了。”
李成濟斜睨了他一眼,半開玩笑半是警示道:“只幸虧你是盟友,不是對手,否則,似你這般聰明的人,不除掉乃是我心頭大患。”
段修竹仍然是淺淺地笑著,他永遠都是如此,讓人看不清喜怒。
李成濟見他不言語,心中更是得意,他李成浩再得父皇器重又如何,連自己的得力下屬都留不住,沒有了段修竹,他還不是孤軍奮戰。想到這,李成濟笑的有些囂張,眼神看著窗外,眼神堅定而狠厲,他咬牙切齒道:“和我搶東西,只能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