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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指的是誰?”段芝蘭疑惑地望著他,放眼整個朝堂,但還真沒有哪個大臣敢公然和皇上叫板。
段修竹一攏衣袖,正色道:“當今皇上的親弟弟,安慶王爺。”
段芝蘭恍然大悟,自己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人物給忘記了,段修竹說的沒錯,按照如今的局勢看來,唯一能在皇上面前說的上話的,恐怕也只有安慶王了。
只是段芝蘭卻有一點不明白,段修竹分明已經是李成濟的人了,為何還要幫她,幫李成浩呢?盡管她相信段修竹是絕不會欺騙她的,可是自從段修竹被皇上調到軍機營成為李成濟的下屬後,段芝蘭便對他所做的事有了太多的疑惑和不解,段修竹對此也從不做解釋。可是直覺告訴段芝蘭,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現在也沒有時間考慮這麼多了,當務之急就是要保住李成浩。
段修竹又說道:“只是有一點,這安慶王爺從來不愛摻和朝中內鬥,尤其是奪嫡之事。”頓了頓,又說道:“要想請動他幫忙,恐怕還得下點兒功夫。”
段芝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事實的確如此,可為今之計除了去求王爺,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段芝蘭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也深知要辦成此事的難度,她望著段修竹,堅定地說道:“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要去試一試。”
望著段芝蘭愈行愈遠的背影,段修竹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最喜愛的妹妹,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難受卻無法告知她實情,果真是造化弄人。
安慶王府。
段芝蘭站在王府巍峨的大門前,深吸一口氣,上個月到這兒來時還只是抱著遊玩赴宴的心思,如今再來卻早已沒了當時的雅興。
段芝蘭被門口的小廝引到書房旁的大堂裡,見到安慶王正背對著她,負手而立,似乎在賞掛在牆上的那一幅山水畫。
段芝蘭猶豫了一小會兒,微微福身行禮道:“王爺好雅興。”
那安慶王聞言轉身,見到段芝蘭,略微感到有一絲詫異,遂問道:“太子妃娘娘果真是稀客,不知今日光臨寒舍有何指示啊?”
段芝蘭低頭笑道:“王爺這麼說可真是折煞芝蘭了,哪裡談得上指示不指示的。”
寒暄一番後,段芝蘭正色道:“不過今日芝蘭來,的確是有一事要求王爺。”
“不知太子妃娘娘前來,所謂何事啊?”安慶王漫不經心地問道,他自然知道段芝蘭此次來王府定不只是來寒暄幾句這麼簡單,便已經料到了她是為了太子李成浩道事情而來。
段芝蘭垂首,說道:“不瞞您說,就是為了太子一事。”段芝蘭又抬眼瞧了瞧安慶王的表情,安慶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段芝蘭又道:“太子近日被牽扯進一起江南的貪腐案件,想必您是知道的,芝蘭懷疑,是有人蓄意謀之,故意栽贓嫁禍給太子殿下。”
安慶王靜靜的聽她說完,問道:“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只是你說有人栽贓嫁禍給太子,口說無憑,你可能拿出什麼證據?”
段芝蘭搖了搖頭,有些沮喪的說道:“暫時還沒有證據。”
安慶王爺又說道:“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想,他若是有冤屈,一定能得到平反的。你就放心吧”
段芝蘭明顯感覺道王爺在敷衍她,但她一時也拿不出什麼證據,只能說道:“但是太子殿下是您看著長大的,他的為人您是知道的,他完全不可能去做這種事情。”
“本王可是聽說,那江南巡撫可是在獄中全都招了,鐵證如山。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懲罰太子。”安慶王嚴肅的說道,朝中的事情他向來是不願意摻和的,更不願意捲入奪嫡的風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