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說:“沒有啊,我每天都在上班啊。”
夢涵說:“哎,安安,你還是不是好姐妹啊,還不說實話。我都已經知道你出去旅遊了,真不夠意思,也不跟我們招呼一聲。”
安安看了一眼瑞麗,猜想準是瑞麗把她的私密透露給了夢涵。這正是她心中想要的結果。如若成就心願,輿論還得有閨蜜的口中出來才會無從質疑,才會心想事成。心中這般想著,安安說:
“原本不想去的,都是許少華,三番五次的打電話,非得讓我去西部探望他。”
安安的話,讓夢涵為之驚訝,也讓瑞麗大吃了一驚。瑞麗說:
“安安,許少華真的給你打電話了?”
安安說:“看你們兩個吃驚的樣,怎麼,許少華就不能給我打電話呀,你們誰規定他不能給我打電話?”
瑞麗說:“不是,安安,你和許少華發展的也忒快了吧。”
安安反問瑞麗:“快嗎?你們兩位,一個已經結了婚,一個已經心有所屬,我已經慢了半拍。”
在安安和瑞麗你一言我一語的空隙裡,夢涵又要了一杯咖啡。她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剛才的話題,就目前的現況而言,許少華和安安的舉動,已經傷害到了海棠。安安見夢涵許久不說話,右手在夢涵的眼前晃了一下,說:
“夢涵,怎麼了?”
夢涵這才愣怔過來。說:“哦,剛才走神了。哎,你們接著說。”
安安說:“夢涵,你的絲巾好漂亮,是心上人送的吧。”
瑞麗說:“安安,許少華送你的定情之物呢,今天怎麼沒有繫上呢。”
安安說:“定情之物,顧名思義,是應該好好珍藏的,哪能每天都系啊。”
無意之中話題扯到了絲巾上,夢涵豈能錯過,她曾從海棠口中得知,海棠送過安安一條絲巾。本來安安的行為就讓她很是不屑。而今,安安的故弄玄虛,沽名釣譽,讓夢涵覺得很有可能是借題發揮。夢涵深吸一口氣,暫且按下心中的不滿,盡量使自己語氣委婉。
“海棠也有一條同樣風格的絲巾,比我的這條還要好看,只可惜忘記丟哪兒了。”
瑞麗說:“哦,怎麼沒聽海棠唸叨過。不應該呀,海棠不是那種粗枝大葉的人啊。”
夢涵和瑞麗的一唱一和,是安安始料未及的。但二人的心思安安瞬間便明朗過來。看來閨蜜之間罅隙已生,是不可避免了。於是直接戳入正題。說:
“這個海棠也真是,明明把那條民族風的絲巾送給我了,為什麼又對你們說丟了。”
瑞麗說:“你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快說說。”
安安說:“許少華自作多情,送海棠絲巾。誰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海棠直接轉手送給我了。說起來,我還真得感謝海棠,我一直誤認為她對許少華有意。”
夢涵說:“許少華對海棠痴情了這麼多年,說變就變,看起來還是不可靠。安安,你可要小心點兒。”
安安說:“放心吧,我不是海棠。”
晚上,夢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腦海裡反複縈繞著安安說過的每一句話,總覺著安安每一句話裡都藏著心機。心中暗自為海棠嘆氣,幾次起來拿起電話但又覺得不妥。
此時的安安更是難以入眠,夢涵和瑞麗的有意試探,也使她對許少華和海棠之間的情感有了新的判斷。一場有她主導的情感故事逐漸拉開了序幕,她相信,有她做導演,無論她是故事中的主角還是配角,她終將成為故事中的贏家,一個新的故事輪廓在安安的腦海裡逐漸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