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立在門口,將頭一揚,說:“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什麼可說的了。”
許少華說:“報紙的事是怎麼回事?你說說清楚。”
安安一聽,心中暗自一驚,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說:
“什麼報紙的事是怎麼回事?我聽不懂。”
安安的不屑一下子激怒了許少華,許少華抬手給了安安一個耳光,安安右手捂住臉龐,憤怒地說:
“許少華,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許少華說:“就是打你了,你能怎麼著,打你犯法嗎?”
安安恨恨地坐回沙發裡,眼睛直直的盯著許少華,說:
“許少華,你憑什麼打我?”
許少華說:“你心裡不清楚嗎?”
安安說:“我就是不清楚。許少華,你告訴我,我到底怎麼著你了?”
許少華說:“陸安安,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丁海棠與你相處的如同親姐妹一般,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出來。”
安安說:“我做什麼了?”
許少華說:“我都聽得清清楚楚,你還不承認。”
安安說:“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承認什麼。”
許少華說:“好,錢的事情不管是為了什麼,我不多問,現在我只需給範所長或者市局羅隊長打個電話,你跟他們解釋。”
安安說:“許少華,你少拿羅隊長他們嚇唬我,派出所也不是你許家開的。事實就是事實,還能不讓人說,我不說別人也會說的,難不成你許家還能堵住悠悠眾口?”
許少華說:“事實?陸安安,你確保你說的都是事實嗎?你親眼目睹了嗎?捕風捉影,捏造事實對你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後果嗎?”
安安說:“我又沒有用真名真姓,有誰知道是我寫的?再說,我也沒想到報紙真的會刊登出來啊?更沒有想到丁海棠的父親這麼禁不住刺激——”
許少華說:“丁叔叔走了,你不虧心嗎?每天在單位看到丁海棠你心安嗎?”
安安說:“事已至此,我能怎麼辦?”
許少華說:“陸安安,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說清楚事情的真相,請求丁家的寬恕和原諒。”
安安說:“請求丁家的寬恕和和原諒?許少華,說來說去,你心裡只有丁海棠,我知道,丁海棠傷心難過,你心疼,你鞭長莫及。但是,丁海棠也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你怎麼沒有要求她請求我的寬恕和原諒。”
許少華說:“陸安安,丁家和丁海棠哪些地方對不起你了?”
安安說:“丁海棠對不起我的地方多了,外表看起來謙和溫柔與善良,其實也是一身的賤骨頭。”
安安話音剛落,許少華抬手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安安的臉上。安安順手拿起一旁的花瓶朝著許少華砸了過來,之後,憤怒地對著許少華吼道:
“許少華,我陸安安跟你沒完。”
說完,氣沖沖的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