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もちろん~(當然的啊),我剛獲得臨時指揮官一職,也被唯一的聯合艦隊旗艦輕巡大澱選中,總得拿出點幹勁來吧!”
“不過被艦選為憑依真是稀奇,咱感覺完全沒有絲毫違和感哪。”他也學著她的樣子彎下腰,目光的劍鋒所指卻是她胸前的平坦之地,出言調侃道,“尤其是這裡,真不愧是輕巡(ight cruiser)啊。”
接著,他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毫不懼怕她那蓄勢待發的惡言,下品之人,沒法子交流了。
“你這只……這個不會看氣氛的笨蛋,有些話等到慶功宴上再說啊!你是打算在這裡傻愣著看我表演魔術嗎?”
他像受挫的大型犬一樣不明所以地蹲到與她平視的高度,歪頭來了一個迷之側顏殺。香那氣得直接竄起來,僵直地向門外跑去,但並不想就這樣終止對話,“我先去取艦裝……”
“那咱就先回港區外的淺灘彙報情況吧。”蕭瑟的寒風將對方幹脆明確的目標傳達,香那噎在嘴邊的心軟之詞又硬生生地強塞回去,化為了奔跑的動力。
果然是胸太平了嘛!還好有風衣的拖拽阻擋,總之先、先試著迴避一下吧。大澱不大給力啊,同樣是巡洋艦,為什麼作為明石憑依的安落就那麼有料!
「因為你底子不夠。」心底有個聲音幽幽地回答道。
“才不是這樣呢,明明是大澱只注重防空,舍棄了雷擊能力和較強的炮擊力,才導致這麼雞肋的地步。”
「折中一下,因為你把用於胸部的營養都給了身高,所以力量能夠得到更好的發揮。」那個聲音耐心地勸說著氣上心頭的香那。
在與大澱直擊靈魂的交流中,她路過了宿舍,一個熟悉的嬌小身影一閃而過。
“明石小姐!”她向著那個身影喊去。
被喊話的對方停止了腳步,緩緩轉身,溫軟的月光將她那飄逸的慄發鍍上了銀色的光輝。
如同花朵般的血潮在空氣中湧動,少女撩起劉海,將自身那繁榮的姬發式發型打散,用一根纖細的皮筋將發絲收入手中,披向脖頸,恢複了側馬尾的姿態。
“香那醬~,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什麼工作艦明石,而是你的朋友安落哦。”
“安、安落,歡迎回來。”生硬地將再會的臺詞傳達,香那的內心充滿了困惑,“明石小姐去哪裡了?”
“她在港區外完成修理其他艦的工作。”為了展示那標誌性明顯的側馬尾,她搖搖晃晃像只醉酒的螃蟹般走向香那,“不說這些了,時間有限,趁著槍鬥術研究部的那些人拖住的時間,我們一起逃跑吧,去人工島地下層,安居樂業吧。”
“安落,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啊?”
“因為我們都是人啊,為了活下去,就應該往更安全的方向發展不是嗎?之前是覺得港區安全,才以求援簡訊的方法將你安置在這裡,但是現在的動蕩使港區也變得不安全了。”
“可是,我現在是臨時指揮官哦。”白色的霧靄劃過月色,將她的思緒凍結,香那強行擠出一絲沒有溫度的笑容,“守護港區才是我的使命。”
“港區被霧靄包圍,訊息的傳達只能靠人工,沒有艦孃的幫助,港區內也危機四伏,香那是要指揮自己嗎?櫻見巫女的神社也變得殘破不堪,很快就無法維持人工島上下層的平衡了吧?我們,不逃走的話,就會被這個世界拋棄啊!”
“……”突如其來的資訊流將她淹沒,人工島下層的情況,自己著實不理解,但是,直覺告訴她,對方並沒有在說謊,說謊的人是不會將噴灑的淚花凝結在臉頰上的。
“難道香那不是因為我才來到港區嗎?”安落向她伸出了手,那似乎是唯一可以解決困惑的途徑。
a.為她擦去淚,(殘忍)拒絕 進入<五十二 臨時艦娘>
b.十分困惑,原地不動,(猶豫)推辭 進入結局——<青梅之情>別名(幼馴染的逆襲)
<青梅之情>別名(幼馴染的逆襲)
香那呆愣在原地,沒有回複,心中的波瀾起伏得十分動蕩,事情有些突然,她還沒有緩過神來。
「香那醬還是和以前一樣呢,總是說著中肯的話,很少表露出自己的態度(真心)。
但是啊,你不善於隱藏自己的心情,焦慮與擔憂都寫滿在臉上……
小學時就是這樣,凡事盡心盡力,對所有人都如此溫柔,
可就是那份令人殘忍的溫柔,才讓我對你如此痴迷呢。」
“抱歉,我……無法回憶起以前的事情,纂刻在腦海裡的,只有兩年前的那場戰爭。”
“嗯,我完全理解呢。在平定狂化的刀劍【南泉一文字】事件中,我偶然間解鎖了被封存起來的記憶,兩年前,三年前,四年前,那些記憶全都回來了呢……我們是因為在地下層抽到了特別體驗券(放逐簽),被家人拋棄的地上層探險組呢。只是,來到這裡後,被抹去了之前的記憶,雖然沒有被灌輸新的思想,但沒有記憶很不好受啊。”
原來安落也背負著這麼多啊,本以為自己只與她有三個月的學習緣分,卻沒想到,無論是刀還是艦,二人都如此有默契,甚至,在自己無法回憶起的曾經,也與安落有過這樣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