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印!
那是咒印沒錯!
看來這個冥王身上的秘密不少!
鬼母懷中逃出一個黑布包裹,緩緩開啟,綠色晶瑩的天木靈珠,冰冷的眼神帶著一絲光芒,陡然間小白不知從哪冒出來圓滾滾的身子緊緊的抱著那天木不肯鬆手!
緩緩鬼母松開了手,而小白張口瞬間彷彿血盆一般直接將那天木吞了下去。
鬼母一下子怔住了,嘴角微微一抽,看著易修荊赤身上那小肉團蟲子變成了一個圓滾滾的球體,額頭劃過幾絲黑線,這蟲子真的靠譜!
小白一臉委屈,趴在自家主人懷中,努力喘著氣,“咻咻咻……”它快要撐死啦!
哇!
小嘴猛地迅速吐著氣,一道道綠色的光芒緩緩從小蟲子,不,小白身上升起,一絲絲圍繞再一人一蟲,綠色之光緩緩彙聚易修荊赤丹田處,倏地,易修荊赤睜開雙眸,盤膝而坐,引導天木之力調息。
“將天木之力對峙周圍咒印之力!”鬼母看了一眼那逐漸增強的咒印之力,開口道。
易修荊赤來不及思索什麼事咒印之力,一道道天木之力從身上四散而去,強烈的生命力漸漸增強,最後彙聚秦镹身旁。
雖相隔數十米遠,但兩人之間一道道綠色力量環繞,那咒印之力逐漸減弱。
夜色降臨,鬼母看著已經平靜了的兩人,緩緩動了動腿,雙眸掃過自己好不容易蓋的茅草屋,嘆了口氣,幸好還剩下一間,但看樣子也快塌了!
鳥獸蟲鳴,清風流水,卻透著絲絲涼意。
不知過了多久,星空下,秦镹緩緩睜開雙眸,就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鬼母,“多謝鬼母出手。”
鬼母深深看了一眼秦镹,隨後轉身,“跟我來。”走向還在療傷的易修荊赤,“護法!”
倏地,一股股天地至純的武源從鬼母之身湧向易修荊赤,武源,即武者的生命之力。
鬼母緩緩收手,踉蹌了一下,秦镹從伸手一股內力將其扶起,鬼母眼睛瞥了一眼秦镹,聲音帶著一股虛弱,道:“跟我來。”
“阿赤的武源是為我?”秦镹深深的看了一眼易修荊赤,他想起來了,是在那崖下的為自己療傷的時候,原來是這樣!
所以阿赤身體一直沒有好,即使內力增加,但是身體本源受損,根本不堪一擊!
秦镹嘴角緩緩揚起,眼中帶著滿滿的幸福的笑意,深深的看了一眼易修荊赤,轉身堅定的跟著鬼母身後,走進了那遠處一石洞之中。
“咳咳咳……這件事不許告訴那丫頭!”鬼母臉色有些虛色,嘴唇也帶著一絲雪白,回頭看向秦镹冷冷的威脅道。
秦镹眼中劃過一絲光芒,帶著一絲敬重,“鬼母前輩不覺得這樣對阿赤不公平嗎?”阿赤有權知道這一切,因為他感覺她好像在交代後事一般。
鬼母抬眸冷冷之光,毫無情緒波動,旁邊兩個藥鼎帶著濃濃的藥香,從洞內深處拿出一個漆黑的五彩石,“那手鐲摘下來。”
秦镹看著自己手腕處的易修荊赤當初銬上自己的所謂手銬,緩緩搖搖頭,臉上卻帶著一絲笑意:“只有阿赤有辦法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