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周子謙的手,他說,“給小嬸嬸打電話,說那個小姨不是好人。”
……
周景川喝過水後沒多久,身體便產生了燥熱。
按住眉頭,他眼神裡閃過一抹冷厲。
他倒是沒想到,陳然冉居然敢在水裡下東西。
身體裡翻騰著熱浪,周景川臉色僵硬,立即去了浴室。
這就導致他根本沒聽到外頭周昊和‘陳然冉’的爭執。
涼水沖刷下,周景川勉強能維持清醒,但藥性著實太烈,周景川只覺得越來越脹痛。
而就在這時,浴室的門把手被輕輕旋動。
周景川眼底浮現殺意,他猛地抽過浴袍,裹住身體。
等門開啟的那一刻,直接扼住了來人的脖子。
刺鼻的香水味令人作嘔。
單憑氣息,周景川就能確定並不是他的女人。
手上的力度更加重,他直接扼住‘陳然冉’的脖子,把人推出浴室。
“表哥,我知道你很難受。我幫幫你,好嗎?”這種藥有多麼烈性,白子顏當然知道,她現在只需要搔首弄姿,周景川一定受不了,一定會撲過來。
想到一會兒要在季善的婚床上做那種事兒,白子顏胸口激盪,身下湧起一股熱流。
痴狂地盯著周景川性感的喉結,目光向下蔓延到周景川浴袍下的蜜色身材,白子顏彷彿回到了跟周景川大學戀愛的時候,那時候,她跟周景川還那麼恩愛。
“景川,要了我,你也不會受罪,不好嗎?”事到如今,白子顏壓根沒有必要再偽裝成陳然冉,只要今天跟周景川上了床,季善跟周景川一定會分手,她再死皮賴臉賴著他,一定會重新回到之前恩愛的時光。
可她全然忘記了,周景川曾經的遭遇。
沉浸在曼妙的想象中,白子顏早已沒有了三年前的聰明。
季善堵了一路,終於到了家門口,季善直接給司機塞了一張紅票便衝了下去。
三兩步上樓,季善一愣,恰好看到兩個小傢伙抱在一起哭。
季善的心,像是被錘了砸了一下。
“怎麼了?”保姆呢?周景川呢?人都哪裡去了!季善緊緊皺著眉頭。
周子謙撲到季善懷裡,他哭著,“為什麼不接電話,哥哥被欺負了,那個壞女人欺負哥哥,還要搶走爸爸,媽媽你趕走她。”
季善暫時沒有心思去在意兒子第一聲‘媽媽’,她猛地站起身,開始開門。
一扭,扭不動。
季善匆匆拿出鑰匙。
開啟房門,她就看到周景川臉部緊繃,額頭上掛著細碎的汗,顯然,就是中了不乾淨藥物的模樣。見他艱難地伸手扼住白子顏的脖子,而那個偽裝成陳然冉的白子顏,笑起來,眼睛裡帶著魅色。
季善胸口的怒火直接衝上了頭頂。
白子顏。
害死她的母親,虐待她的弟弟,給她的丈夫下藥勾引她的丈夫。
真是好樣的。
這一次,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白子顏也沒料到季善會回來,樑子卿明明告訴她,季善不會回來的,怎麼回事?
季善用力攥住拳頭,她三兩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白子顏的頭髮,“白子顏,你膽子不小。”季善咬牙切齒。